知道鞭子和蜡油吗?还有……还有巴掌?”
贺徵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黄褐色的双眸冷冽锐利,车里的空调,好像一下不够用了。
他一字一顿地问:“谁跟你说的?”
商言尘没说话,他开始一个个排除:“又是你那个表哥?还是刚刚那两个渣滓?”
其实差不多,倒不如说,除了他们几个,还有不少人也这样偷偷议论过。
缺乏人类的感情,痛感迟钝,意味着即使受到伤害,也不会难过、恐惧或悲伤,甚至连逃跑也反应不过来。也就是说,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一具漂亮的、会呼吸会流血的、可以随意把玩的人偶,能够最大程度地激发人的凌虐欲。
贺徵他,也会想摆弄这只人偶吗?
“把你那个表哥删了,别再让他在那胡言乱语。”贺徵冷冷地说,“手机给我。”
“我已经拉黑了。”商言尘说,“我是在想……”
他湿润的眸子凝视着贺徵,微微发热的掌心,覆上贺徵的手背:“你想和我做那些事吗?你想的话,我可以和你试试。”
贺徵的手仿佛被烫到了,猛地抽走。
他厉声呵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那些词是什么意思,”商言尘平静地望着他,“我也知道,按他们说的做,会对身体有很大伤害。我是说,如果温柔一点,我可以……”
他还没有说完,贺徵就捂住他的嘴,冷酷地说:“不要。你别说话了,自己冷静一下。”
然后,他鹰隼般的眼神瞪向正偷偷从后视镜观察后面情况的刘秘书,命令道:“你也把耳朵闭上!”
刘秘书耸起肩膀,点头如捣蒜。
商言尘的下半张脸被宽大的手掌捂住,呼吸急促起来,脸逐渐涨红。
他还在努力为自己解释:“唔唔唔!”
口中呼出的灼热气体在掌心凝结成细小的水珠,柔嫩的舌尖,又将它们涂匀。
贺徵身体一震,将被吐息染湿的手背到身后。
商言尘平复了一下呼吸,继续自己的话:“我可以……”
贺徵又抬起手,这次他举起了手里的薄毯,随时准备往商言尘脑袋上罩。
商言尘瞄了专心开车的刘秘书一眼,坐到贺徵身旁,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拢在他耳旁。
他用说悄悄话的音量对贺徵说:“这样他就听不见了。”
贺徵的耳垂,迅速爬上绯红。
他按住商言尘的肩膀,微微用力,想让商言尘离自己远一点。商言尘马上抓住他的手,用湿漉且温热的眼神看着他。
贺徵的手僵在原地,无力地垂下。
商言尘舒心地笑了。他趴在贺徵肩头,用一个舒适的姿势对贺徵耳朵吹气。
“我是认真的。我想了一下,我们快要结婚了,虽然我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你应该有吧。”
贺徵身体紧绷:“我没有。”
“先不要否认我。我说的不是他们说的那些,比较……特殊的需求。我说的是,自然的生理需求。”
“这是正常的。总不能结婚了,你还要自己解决吧,我可以帮你。我听说比较好的朋友之间,做这种事很正常。”
“我可以用手,也可以用……其他你想要的方式。不要太奇怪就行。”
“我知道你要和我说,这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千万别听了他们的话,因为好奇胡乱尝试。但是,你是不一样的。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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