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地方,商言尘扬起嘴角。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贺徵吃瘪,他好像有点……开心?
他还记得自己现在的任务。他是要钓贺徵的,而钓系的精髓,就是忽远忽近,看起来近在眼前,但其实根本碰不到。
再等一会,他就要主动接近贺徵了。
他趴在膝盖上,欣赏贺徵做猫爪棉花糖。
这次贺徵做得安静而专注,全程再也没有看商言尘。
明明他一直坐在原位,做着一样的事,现在,背影却透露出一股孤寂的感觉。
商言尘把手掌移到胸口,按了按。
他的眼神,少见地显现出茫然。
他悄悄把椅子往贺徵那边挪了一点,过了几秒,又挪了一点。
也许,他的计划可以提前一点?
当他和贺徵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之前的一般时,那种孤独感突然被击破。
贺徵举起手中丑得认不出原型的棉花糖,双目灼灼,语调高昂地说:“我需要你帮忙。”
“你不需要。”商言尘说。
贺徵的眼神冷下来。他狠狠捏着棉花糖,眉尾高高扬起,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
商言尘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对他微笑。
商言尘起身,向贺徵的方向走去,俯身,握住他的手:“但是,我想在棉花糖上加点东西,你不介意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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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裱花袋险些从贺徵掌心脱落,又迅速被他攥在手里。
柔嫩的掌心覆盖住他青筋明显的手背,细长白皙的手指,从掌指关节,慢慢向前探,嵌进指与指的缝隙间。
和贺徵那种非要把人手捏青的抓握方式不同,他用的力很轻,温柔地包裹住颇具力量感的大手。
“这里,要添几笔。”
他换了个贺徵做得最好的棉花糖,在代表脚趾垫的四个小圆球的上方,用巧克力勾出几个细细的尖尖。
他的动作快而精准,贺徵能够感觉到,他会先目测一下每个尖尖的位置,然后屏住呼吸,捏紧自己的手,流畅而迅速地画出类似动物爪尖的小尖角。
接下来,他又回复到观察的状态,手掌松松地覆在贺徵的手背上,不像握着他的手,倒像一只优雅的蝴蝶,在叶片上栖停。
过十几秒,那只蝴蝶会张开翅膀,狠狠地向下压去,蝴蝶执迷地亲吻叶片,好像要把羽翅的花纹印在上面。
只是一瞬,蝴蝶又合拢翅膀,变回安静美好的样子。
如此往复,一共四次。
“这样,就像狗爪了。”商言尘画完四个爪尖,松开手,满意地直起腰。
他还没来得及揉酸痛的腰,就被贺徵拽住手,被迫和他掌心贴着掌心,十指相扣。
贺徵没有看他,也没有看那只刚刚完工的狗爪棉花糖,双目直视前方,眼中翻卷着炙热的火舌。
他的掌心很烫,刚接触到,商言尘就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被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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