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开。
贺徵正在整理袖口。他的衬衣西裤依旧笔挺,隐隐能看到包裹在布料下方的极具爆发力的肌肉。
周莫靠墙坐着,衣服扣子掉了一颗,头发凌乱,双眼无神。
他就像是一只没有生命的木偶。
“贺先生。”经纪人说,“或许,我们应该谈一谈。”
“我们应该没有什么需要谈的,”贺徵扫了一眼周莫,说,“我和他的是私事,已经解决了。”
“是和商先生的事……”经纪人斟酌着说,“商先生似乎一直不愿意原谅我们。”
贺徵说:“这件事你应该和尘尘说。”
“我希望您能转达一下我的想法,”经纪人委婉地说,“周莫做的事,只代表他一个人。希望他不要迁怒到其他人,给其他人机会。”
贺徵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贺徵最后走到周莫面前,问:“现在服气了吗?”
周莫嘴唇颤动,发出几个难听的音:“服……气……”
“有点骨气,别总躲在别人背后。”贺徵踢了他一脚,说,“你差不多得了,该起来了,我也没用多少力。”
周莫仰头看他,身体不停颤抖。
“真不行了?”贺徵给周莫经纪人留了个联系方式,“医药费找我报。”
他说完,就离开了。
经纪人在他走后,扶起周莫。
周莫终于恢复往常的样子。
他瞪着经纪人,质问:“你就那么看着他打我,也不进来帮我?”
“你不是说要人帮忙的是怂货吗?”经纪人感到他的视线越来越凶狠,补充道,“那可是贺徵,我敢打他吗?”
“我看你是故意不想让我好过。”周莫一瘸一拐地站起来。
经纪人松开手,他又差点跌倒。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经纪人平静地说。
他转身要走。
“唉,你……你不送我去医院吗?”周莫慌了。
经纪人说:“公司新招了几个练习生,让我去看看,有没有有天赋的。”
“你要去带别人?”周莫又惊又怒。
“大概。”
“你们一个两个都背叛我!”周莫说,“韩祎是,你也是。”
“我们的合同从来都没有写过,我只带你一个艺人。”
出于职业操守,经纪人还是把周莫送到了医院。
一路上都没有声张,周莫好像生怕其他人知道他被打了。
这让经纪人觉得很有趣。受伤本来是一个很适合卖惨的点,特别是,周莫现在正处于舆论劣势,如果让其他人知道,贺徵为了给商言尘报仇,把周莫痛打了一遍,说不定会有人觉得商言尘太睚眦必报,转而同情周莫。
周莫对此却嗤之以鼻。
“卖惨?还想被打?”
看来他是生怕触怒贺徵,又被打一顿。
经纪人问:“我有一个问题。我看了检查结果,其实他并没有打得特别狠。你为什么那么怕他?”
“还不狠?这还不狠?”
经纪人:“嗯。”
四肢完整……骨头没断……内脏没出血……脑袋也挺健康……连周莫那张脸都尽量没伤到。
也就是身上多了点淤青。看来贺徵动手的时候很注意。
他问:“他是你说的,初中的时候打你的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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