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徵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心里有一个答案,却无法确认。
商言尘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有的时候想,贺徵应该和他是一个意思吧。
有的时候又想,会不会是他自作多情了。也许贺徵的意思是,他们可以做一些商业性的合作?
又或者贺徵根本就是喝醉了说胡话。
清新的花香随着夜风一阵阵飘入,催人入眠。他却怎么都睡不着。
他躲在被子里,顶着满眼红血丝,给宋斐发消息:
【商言尘: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宋斐居然也在熬夜。
【宋斐:我哪知道他什么意思,他这个谜语人。】
【宋斐:但我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他跟你说,等到某个时机之后,再告诉你秘密,那你让那个时机尽快达到不就可以了?】
【宋斐:或者说,让他忍不住打破限制,提前告诉你。】
商言尘豁然开朗。
是啊,他现在想再多都没有用,贺徵不愿意告诉他,他的一切猜测都无法证实,他永远无法得到答案。
与其钻牛角尖浪费时间,还不如想办法早点治好病,让贺徵亲自说出来。
【宋斐:晚安!不要为了男人熬夜!快点睡觉!】
商言尘深以为然,和他道完晚安,翻身入睡。
——
商言尘第二天醒的时候,房间里的酒味已经散得差不多了,空气里弥漫着白粥的淡香。
贺徵洗了澡,穿戴整齐,正在吃早饭。
看到他睁眼,贺徵有些不自然地说:“早。睡得好吗?”
“还可以。”商言尘打了个招呼。
因为前一天想贺徵的话想了太久,他的眼睛里还是有不少血丝。
贺徵脸上闪过一丝愧疚:“抱歉,我昨天喝的有点多,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还好。”商言尘去卫生间洗漱换衣,坐到他对面,和他一起吃早饭。
贺徵随口问:“我晚上,没说什么胡话吧?”
商言尘抬眸,看到他镇定的面容,和捏紧勺子的手指,故意装出回忆的样子:“嗯……有。”
果不其然,贺徵的手指绷得更紧了。
他故作淡定:“是什么?我还没喝醉过,不知道自己会发酒疯。可能是昨天的有什么菜,帮助酒精起效了吧,我明明没喝多少,不知道怎么开始乱说话了。”
他停顿几秒,说:“无论我说了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
商言尘垂下眼睑,有点失落:“真的吗?”
“也不一定。”贺徵问,“我到底说了什么?”
“你说——”商言尘若有所思地拖长语调,忽然莞尔,“你说你喜欢我。”
“当。”
贺徵手中的勺子落入粥碗,勺柄和碗的边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别信。”他视线游移,舌尖舔着下唇,发颤的手几次想把勺子捡起来,都没有成功,“不是,我不是不喜欢你,我是说,你是我很好的朋友。”
“你还说你是狼,我是鹿,你想吃了我。”商言尘沉静地说,“你说你是肉食动物,就喜欢吃我们这种草食动物。”
贺徵眼中现出茫然。
商言尘笑着帮他把勺子捡起来,擦干净,重新塞回他手中:“你好像把我当成真正的鹿了。但我没想到,你把自己也当成动物。你是最近看了什么动物童话吗?”
“可能吧,最近他们好像有童话主题奶油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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