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他正站在商言尘身后,将那条黑色的、泛着冷硬光泽的皮质choker,扣上雪白纤细的脖颈。
宛如恶魔,为自己最虔诚的信徒,绑上锁链。
这样,你就永远属于我了,我们将永远再不分离。
我们的生命从此纠缠不休,即使死亡也将共赴深渊。
他手一松,choker掉到桌上。
“怎么了?”商言尘从镜子里看他,“我戴这个不好看吗?”
“好看。”贺徵把项圈拨到一边,“但我不想要这个。”
“去年的时候,我给你买了一条,我以为你会想绑回来。”商言尘指尖从颈上划过,“你如果不想……”
他一阵战栗。
贺徵毫无征兆地低下头,亲吻他的侧颈。
细密的吻痕好像连成一道暗色的项圈,为他打上对方的烙印。
“我不想借用这种冷冰冰的东西来证明什么。”
我只希望你的心是爱我的。
门口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商言尘如梦初醒,把贺徵推开。
他看见脖子上明显的痕迹,红着脸戴上choker,用来遮挡。
“你注意一点,亲这个地方有可能会出生命危险。”
门其实没有关,但等他们收拾好,敲门的人才走进门来。
年轻男人彬彬有礼地问:“两位有时间的话,可以来看看新的设计稿吗?”
国际知名珠宝设计师的手笔,果然不同凡响。最难能可贵的是,戒指和胸针的造型,有一种独特的中式古典气质,让商言尘很是惊喜。
“这是慕萧的建议,”C?M?女士自豪地说,“我想,你们来自同一个国家,必定对宝石有着相似的理解。”
慕萧正是刚才来找他们的年轻男人,眉眼舒朗,是那种温润斯文的人。
他相当谦逊,只说自己是参考了传统的饰品。
商言尘和贺徵对即将完成的新珠宝很是满意。虽然相比老师C?M?女士,慕萧的设计稍显青涩,但他风格独特,已经在珠宝设计界小有名气,相信不久也会在珠宝界大放异彩。
慕萧相当体贴地将他们送到工作室门口,忽然低声问贺徵:“你哥哥,最近过得还好吗?”
贺徵:“?我哪个哥哥?”
——
商言尘和贺徵的打算是,傍晚上山,在雪山上过一夜,清晨的时候,正好看日出。
下午,两个人漫步在那条熟悉的商业街。
夏日的午后,与隆冬的午后,简直是两个世界。阳光将空气里的浮尘,照耀得像是闪闪发光的碎钻。猫咪趴在屋顶,悠闲地晃着尾巴。
占卜师的店一如既往的人烟稀少。即使外面烈日灼人,屋内仍旧黑漆漆的。
“往常这个时候,我是不营业的,”占卜师懒洋洋地打开店门,“或许是主知道你们要来吧。”
“不,我们只是路过。”商言尘说,“不准备占卜。”
占卜师瞅了他一眼,拉住他的手:“没关系,既然来了,不如我再帮你们看看牌。”
“您的占卜,十分灵验。”商言尘说,“但我们不准备再占了。”
他坚持地说:“无论未来是什么样子,我们都决定自己面对。”
占卜师并不惊讶,扬眉一笑:“是吗,那祝福你们。”
“爱伊丝说,她们联系过你,只是你还没有同意。”
商言尘说:“确实还在考虑。我本来有退圈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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