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前倾。
“师尊——”
只听一声疾呼,还有鞋底摩擦地面的沙沙响动,下一秒,宗悟整个人跌进了小徒弟的怀里。
身体已然发软,他缓缓抬头,正对上那灼人的滚烫眼神。
“帮、帮……”他的浑身都在颤抖,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过,这并不碍事,搂着他的少年已经开始代劳。
“师尊是有那方面的需求吗?”戚无深问。
顿了顿又一字一顿地道:“徒儿愿意为师尊排忧解难。”
——
许是因为那光球的缘故,许是真的因为怀着孕,这次情毒来得格外凶猛。
宗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他只记得他的腿、那双如同花茎般的玉腿抖得厉害,那种痉挛似乎带动着浑身上下控制着快感的神经,让他本能地想靠近小徒弟,去汲取他的气息,去感受他的温度。
——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软得很,所幸小徒弟的臂膀很有力,抱着他一路回了房。
后背接触床板的那一刻,就如同是漂浮的小船终于靠上了岸。
但还不够,他被本能驱使,像无骨的蛇一样缠了上去。
“师尊,您怎么这么急?徒儿……有一点点为难啊。”耳边是小徒弟压低并且略带嘶哑的嗓音。
少年起身,清除了一切此时此刻,不应该在屋里的人和物。
他合上门窗,散开床幔,继而钻了进去。
马车驶过雨后新田,一切水到渠成。
夜很漫长,体内的情毒逐渐开始平息,光球的叫嚷声也渐渐退去。
理智逐渐恢复,宗悟微微抬头,失神地看向劳作着的人,不忘提醒一句。
“注意点,别伤了孩子。”
而那夜才刚刚开始。
——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嵇盛按照轮值的日程表,打着哈欠走向厨房。
他和小竹的房间到厨房要经过澡间,清晨起了很大的雾,再加上他本来就没睡醒,周围的景象都模模糊糊。
忽而,澡间方向的草丛里发出簌簌的响声。
嵇盛想起昨日的血月,直觉冥河幽府那边,应该没那么快把问题搞定,他心中瞬间警铃大作,弓着身警惕地朝响动的来源缓缓挪去。
“谁?什么东西?!我告诉你啊,我不怕你,小爷我昨天……刚杀、杀、杀了一只鬼!你给我出来,我倒、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什么东、东西。”
「唰」的一声,真的有一个「庞然大物」从灌木中跃出。
嵇盛登时吓得抱头蹲地,用近乎哭腔的声音叫道:“你、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我、我兄弟可、可牛逼了,他、他他可以一个打、打你五个。”
没有接近的脚步声,嵇盛埋着头,怂了半晌,只听见整理衣物的簌簌响声,他直觉安全,方才缓缓抬头。
“我有这么牛?”头顶熟悉的面容,不是他的怨种朋友还有谁?
嵇盛缓了片刻,「靠」了一声,抱怨道:“真是绝了,戚无深,你真是绝了,一天天的除了吓我,还会干什么?”
少年羞赧一笑,他想说,他会干的可多了,比如……
但是最终没有出口,有的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他继续整理衣袖,只听嵇盛又道:“怎么?起得这么早,你是要来帮我做饭吗?”
话音刚落,嵇盛好像察觉什么,忽然靠得很近,揪着戚无深的袖口,上下左右使劲看,就像是要把还有看出来个花一样,不仅是看,还用鼻子到处去嗅,就像发现猎物的猎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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