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快说……然后松开我。”
师尊向来不禁逗弄。挑拨、挑逗之下,戚无深知,再重些师尊怕是要受不住了。
他收起灵活的舌尖,坚硬的牙齿咬上了宗悟的耳垂。
轻微的刺痛让宗悟回神,飘于云端的感觉渐渐回落,只听少年又道:“师尊,你明明一早就想让我来冥河幽府轮值,为何又一直藏着掖着,等我主动提出?跟我左臂上的东西有什么……”
“你左臂上的确实是业障,只要去小世界中重历一次渡劫之事,将欠下的还上便可消除。”宗悟不再隐瞒,直言道,“没想瞒你,只是……你向来对自己的事情不上心。”
“师尊瞒我还有理了?”戚无深反问,但他也知道宗悟说的是对的。
他向来对自己的事情都一点也不上心,也正因如此,那业障在他胳膊上呆那么久,他连找人问都懒得。
宗悟终于被放下,一进门他就坐在了床边。
戚无深一边整理,一边继续刚才提到的事情。
他说:“师尊,我好像想明白路霜华自投罗网的原因了,他好像自爆了身份,但其实,他刚才除了骗我,什么都没做,他这个人贼得很,我们没有证据,如果他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审问也……”
扑通——
戚无深回头,只见道白的身体猛地砸回床上。
戚无深:“……”
师尊怎么又走得这么急?不会是生气了吧?
——
之后一连两日宗悟的分身都没有苏醒后,原本还只是怀疑,现在戚无深彻底确定是他把师尊弄生气了。
但……他还有什么办法呢?
通信师尊不接,冥河幽府距离九重天的距离那么远,轮值即将开始,他想回去见师尊,此时又不方便离开。
戚无深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再次在通信法器中注入灵力,法器亮了,又灭了,又亮,又灭。
他轻叹一声,心中唤着宗悟的名字。
与此同时,苍梧轩那边,白白看见桌上的法器亮起,化出一只手就要接通,却被床上的宗悟叫住。
“不用管。”宗悟恹恹地看法器的方向一看,直接转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
“怎么了,跟你徒弟生气了?”白白踱步到宗悟边上,它朝床里瞄了瞄,想看清宗悟的表情,却什么都没瞧见。
“没有。”宗悟闷声道。
红鹤又道:“那是怎么?前两天不是担心他出事,非得去分身中陪着,寸步不离吗?”
“嗯。”宗悟淡淡,“路霜华现在在天阙寒冰域,他身边有晨昏阁的人跟着,更何况这两日他连房间都没出,能有什么事。”
“哦。”白白听出来了,就算是生气了,也没生得不彻底,还在默默关注。
“也好。”红鹤探出一只手轻抚在宗悟额头,又道,“都这个时候了,你确实是应该少折腾。”
这阵子宗悟一直隐隐有些低烧,虽然并没有太多不适的感觉,但总归是一种消耗。
——
翌日,终于到了轮值的日子,戚无深早早地起床,准备去见冥府的十殿阎王。
可等了又等,接引的人迟迟没到,反而等到了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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