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此时这模样，若是直播间还开着，粉丝们估计得疯。
“行了，说正事。”
柳晞止住笑，看向宫司辰道：“你是想问我昨天晚上的事情吧？好奇我为什么会懂那些？”
宫司辰盯着柳晞的眼睛，没有否认。
柳晞斟酌着措辞。
“我的事情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比起我的事情，我也想问你，你好像对沈家的事情很了解？”
宫司辰盯着柳晞看了一会儿，轻笑道：“柳晞，这就不厚道了吧？我先问的你，你不回答我也不逼你，你倒反过来套我话？”
柳晞微笑，“那宫影帝给套吗？”
宫司辰但笑不语。
柳晞挑眉。
两人对视片刻，宫司辰无奈地摇摇头，“真是败给你了。”
柳晞脸上的笑意拉大，“承让。”
宫司辰睨了他一眼，回答起柳晞的问题。
“沈家的事情我确实了解一些，不过具体情况也是昨天才清楚。沈家数百年前并不是什么大家族，能够承袭至今也是用了不可告人的秘法。”
这倒是不难理解。
很多承袭百年的家族，要么是有深厚的底蕴，要么就是有特殊手段。
沈家显然是属于后者。
“沈家一直都是末流世家，真正挤进圈子里也是这两代人的努力结果。这些年经济发展飞速，沈默的爷爷抓住了机遇，这才抬高了一些沈家的地位。到了沈默手上，沈家的资产已经不少，涉及了不少产业。”
跟那些上流世家比肯定是比不上，但在资本圈子里已经占据了一席之地。
柳晞点点头，理解了宫司辰的意思。
“但是沈家还是有很多历史遗留问题，比如这古宅里的那个女鬼跟铜镜。”
宫司辰点头，“没错。沈家的历史遗留问题不止这里。当年沈家为了站稳脚跟，周旋在各大世家之间，凭借手上那些隐秘的手段，帮不少人做过事。沈家这几代虽然金盆洗手不干了，但身上沾的因果可没断干净。”
柳晞只关注到了一点。
“你说沈家还有其他遗留问题没解决？具体指什么？”
宫司辰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你得去问沈默。他是沈家现在的家主，沈家的秘密应该都在他手上。”
柳晞又问：“沈家现在……人丁应该不兴旺吧？”
宫司辰点头，“确实。沈家一直都是一代单传，沈默的父亲就沈默这一个儿子。沈默的太爷爷那一代原来还有个弟弟，但年少早夭。事实上沈家每一代都有孩子早夭，到了沈默爷爷这一代，最后能活下来的只有一个孩子，而且都寿命不太长。”
柳晞闻言倒是没觉得意外。
按照沈家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还能够活下来一个孩子已经是奇迹。
宫司辰没有问柳晞问沈家的事情做什么，说完后，看了一眼时间，提醒道：“该睡了，明天早上还得早起。起晚了导演该不做人了。”
柳晞闻言，觉得宫司辰说的很有道理。
“睡吧。”
柳晞重新换上睡衣，爬上床，自觉躺在了里面的位置。
宫司辰灭了灯上床，两人跟昨夜一样的姿势躺在床上。只是比起昨天晚上的尴尬跟僵硬，今夜的两人除了最开始那一瞬间的不自然，要比昨夜更放松许多。
柳晞躺在床上翻了个身，面对宫司辰，在黑夜中盯着宫司辰的侧脸看。
想到昨夜宫司辰在黑暗中跟平时截然不同的反应，柳晞忍不住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宫影帝。”
“嗯？”宫司辰侧头看向柳晞，黑暗中脸上的表情要比白日里更加外放一些，带着明显的疑惑。
柳晞眼底笑意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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