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虽然也是他家,但家里很多东西放在哪里居安其实是不清楚的。他很少会管这些琐碎的事情,基本都是严泽封处理的。
没找到要是,居安站在书房里,双手叉腰,表情气氛中带着一抹复杂。
所以这几年他是过的有多不走心?连把备用钥匙放在哪儿都不知道?
站在书房里做了半晌的心理建设,找不到算了。
拿着手机回到卧室门口,伸手试了试门锁,原以为依旧是反锁着打余彦征里不开。结果轻轻一拧,居然打开了。
居安眼睛一睁,惊讶地看着手上的门把手,严泽封搞什么?不会有诈吧?
由于严泽封狗的时候太多了,居安对他已经失去了基本的信任。
居安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一点一点地往里推开。推开一个差不都一人宽的口子后,居安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
这才又往里面推了推,小心地往里玉衍。探了探头。
看到严泽封躺在床上,盖着薄被,双目紧闭似乎是睡着了的样子,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踮着脚走到床边,微微俯身盯着严泽封的脸看。看他是真的睡着了还是装睡。
一直盯着看了五六分钟,站的居安腿都有些酸了,才皱着眉直起身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腰。
“真睡着了?”居安小声嘀咕道。
下一秒眼睛一亮,眼底闪烁着狡黠的光。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居安没想着把人吵醒,毕竟真把人吵醒了,他不一定打得过,最后倒霉的可能还是他自己。
转身小跑着离开卧室,没发现身后床上“熟睡”着的某人悄悄睁开一条眼缝,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居安去书房翻出记号笔,这是严泽封平时看剧本的时候做标注用的。记号笔有好几种颜色,居安挑挑拣拣想找出个最耀眼的颜色。
却发现每个颜色都很棒,最后干脆一把全部抓在了手里。
“嘿嘿,既然是艺术创作,那怎么能只有一个颜色呢?”
居安抱着一捧记号笔回到卧室,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半蹲下。从怀里先挑出一支红色的记号笔,准备给严泽封画个眉间朱砂痣。
手臂有些颤抖地伸向严泽封的眉间,眼中的兴奋不加掩饰。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惊世巨作”,以及严泽封醒来后那震惊的模样。
居安忍不住偷笑起来,又害怕发出声音吵醒严泽封,憋笑憋得辛苦。
就在鼻尖即将触碰到严泽封的皮肤时,手腕突然一紧。
居安都来不及惊呼,手腕上就传来一股强劲的拉力,转眼他就被人从地上拉了起来。眼前地转天旋,下一秒就被人压在了床上,双手被高举着压在头顶,动弹不得。
“艹!严泽封你个狗男人!你又骗我!”居安懵逼地回过神来,看到严泽封那张带笑的脸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给严泽封给耍了,气红了整张脸。
严泽封笑意盈盈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居安,不顾居安的抗拒,凑过去在居安的嘴角偷了个香吻。
“宝贝,这叫兵不厌诈。”说着头已经埋入居安的颈窝。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严泽封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弄一下,居安的呼吸渐渐有些失控。
“你给我去死!”居安气得抬脚踹他。
结果还没抬起来就被严泽封反应迅速抬腿给压住。压住就算了,还故意在他腿根处蹭了蹭。
“唔……严……严泽封!你……我还在生病!你……”居安慌了,怎么说也一起睡了这么多年,严泽封的身体变化他再清楚不过。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盛气凌人,这会儿感觉到严泽封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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