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跪坐在主位上,西伯侯反倒站在下边, 这么点委屈姬昌倒不至于忍不了,正相反,从他脸上看不出半分不满。
他苦笑:“是我一时想岔了,人族的事就应该人族内部解决,大神不必做任何事, 全当来此游玩一番,这样不好吗?”
罗睺把玩着西伯侯的玺印,随手丢出去, 玺印砸进墙里。
姬昌身体僵直, 微微一颤,攥紧拳头, 面上不声不响。
“大神?”罗睺轻笑,“不错,那你来说说,本座像什么神?”
邪神、鬼神、恶神!
姬昌默默在心里回答,却不敢宣之于口,罗睺摇头:“看来西伯侯一时拿不准主意,这种时候要怎么做来着?”
他故作沉思,随手指了个人:“想起来了,需要谋臣来给建议对吧?你,说说本座像什么神。”
被指到的人张张嘴,讷讷失语。
罗睺撇嘴:“啧,这样的谋士怎么能行?话都说不明白,不如本座来帮西伯侯一把,还能省下一份粮食。”
他挥手便是一道魔气,那人瞳孔放大,双腿发软,腿却半点不听使唤,僵硬的像两根筷子。
完了,难道他今天注定命丧于此了吗?
那人渐渐绝望。
“住手!”姬昌大惊,怎么也没想到他肆意妄为到这个份上。
不知从何处窜来一道灵光,那人面前骤然竖起半透明灵力屏障,魔气与之相撞,被屏障化掉,再难存进。
“罗睺,莫要再胡闹。”
鸿钧身形凭空浮,紫衣白发淡漠出尘,看着便是法力高强的神仙,差点被杀了的那位几乎连滚带爬的躲到他背后:“仙长救命呐!”
祈晞慢了一步,本想站在鸿钧爹爹身后,看这模样脚下一顿,站的稍远些,抱着胳膊抬头便与罗睺视线相撞。
罗睺的目光顿了顿,又相当自然的移开,落在鸿钧身上。
“胡闹?是谁胡闹?一个祭祀的祷词竟然连魔都能招,本座不过是回应召唤罢了。”
他冷哼:“要说胡闹,你头一个应该跟西伯侯说说。”
他凭着主位台阶的高度,跪坐着也能俯视鸿钧。
姬昌听的心惊肉跳,什么叫连魔都能招?所以他真的是魔?!
鸿钧皱眉:“你不能在洪荒大陆久留,随我回紫霄宫。”
“鸿钧,那是你的紫霄宫,跟本座有什么关系?”罗睺不动,“不能久留?就凭连权柄都能被抢走一半的天道吗?”
外面闷雷阵阵,天道愤怒,却碍于周围都是人族无法施展,罗睺往外看看,发出一声轻浅的单音节,嘲讽味道十足。
“再说,本座又没在洪荒大肆杀戮,这次应祭祀召唤而来,便是天道也顶多只能拿雷劈劈,而不能直接排斥,禁止本座入内,你又能如何?”
罗睺就打定主意不走,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接下来的时间专门往人多的地方凑。
要是鸿钧非要把他带走,那就鱼死网破的打一场,到时候莫说西岐怎么样,整个人族怎么样都不好说。
这样看来,他倒是希望鸿钧忍不住跟他打起来。
……
罗睺出门逛市集,鸿钧跟着,并阻止他杀掉撞到他的人。
罗睺某天去酒楼尝试人族食物,鸿钧跟着,并阻止他因为觉得难吃而杀掉酒楼老板。
罗睺去吓唬西伯侯,鸿钧跟着,并数次制止他杀掉西岐属官。
祈晞也跟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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