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多好。”
他似乎已经想到了那场面,笑得见牙不见眼。
王浩然平白被打了一巴掌,揉了揉脑袋:“我也没说不好。”
这个年代本就不似后代封建时期那般重男轻女,顶多是有女性脾气温和、不够果断、难以撑起家业的说法,选择继承人的时候也是更愿意选择儿子,但那是之前。
自从大王十年前雷霆手段肃清朝歌,这种说法便在朝歌渐渐消失。
苏黎更像是给女性们起了个带头作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每年都得有几起女性因为遭到家暴而提刀砍死丈夫、趁着睡觉拿枕头捂死丈夫此类案件,偏生苏黎钦点,这种事不追责。
直到现在,她又开始杀人。听说提审西伯侯的那□□会结束,有那胆小的贵族受了刺激,现在是看见漂亮姑娘就怕,要是姑娘再冷言冷语生个气,怕是得当场抖三抖。
现在甚至流传姑娘要是狠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的说法。
王老头笑呵呵的摸了摸小兔兔们,再抬头看大孙砸的时候表情一变,他总是能紧跟潮流,冷哼:“我曾孙女们肯定比你这鸡都不敢杀的脾气强。”
王浩然:“……”
不是说老年人都难接受新鲜事物吗?爷爷您这心态怎么总是能调整的这么快?
……
自从互相举报的制度一出台,荆州郡守刘理那是焦头烂额,派兵在通往朝歌的必经之路上设置关隘,说是有贼人逃窜,实则阻挡检举他的奏章通过。
江陵县
女县令曹云是几年前学堂出身的学生,只读完高级班,就选择出来做官。
江陵这地方依山傍水,四通八达,本该是个富庶的地方,却因为从前贵族压榨百姓,搞得无数人家破人亡。
初来时,这里完全当得起脏乱差三个字,后来在曹云的治理下修生养息,推广新农具、修建筒车、发展水运、与外界通商……才慢慢发展起来。
直到今日,江陵成了长江边最重要的港口和商业中心,每年光是税收就占了整个荆州全境的六成之多!
这本是大功一件,奈何她的上司是荆州刘理,他侵吞功绩、拉帮结派,眼看江陵发展的越来越好,隐隐有脱离刘家掌控的意思,终于忍不住派人过来敲打她。
识相的话就归顺,要是不识相,那也别怪他们排挤打压。
说到底,江陵还是在荆州的地界,胳膊拗不过大腿。
计划的很好,奈何家里的纨绔老二刘烨听说江陵县令是个年轻女人,就非要跟过来。
这一跟过来就闯了祸。
——他强迫了曹云!
想拉拢再无可能,刘理花了大力气威逼利诱、各方面出手打压江陵,用封锁船只通过的关隘、增加江陵商业赋税来威胁,这才勉强让曹云答应不再计较此事,直到今日。
县府
因为刘理的封锁,曹云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些许时日,她愣愣的看着手里的信件,过了一会,突然哈哈大笑,手上渐渐用力,攥皱了手里的纸。
封锁?
“刘理,你真以为这天地下有不透风的墙,你刘家干的那些脏事臭事能永远埋葬吗?”曹云喃喃,从桌案的暗格里取出一张被保存的极好的纸。
纸上用炭笔密密麻麻的写了一堆名字,每个名字后面对应着具体犯过的罪,内容之详细全面,足以直接把整个刘家捶死。
她抽出两张新纸,取了炭笔,沉吟片刻,情真意切的写了两封控诉刘烨,检举刘理的信,信的内容几乎一致,除了刘烨和刘理之外,不涉及其他任何人。
她又把那份名单复刻了一遍,收起原件,把三封信装好,召来两个心腹。
“带着这两封信,去找两个要去朝歌的商队,务必是两条不同的路线,跟着他们走,把信带到大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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