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机会饿。
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别墅,一直听到门口传来车子引擎的声音,邱姨才若有所思地往落地窗外看了眼。
“夫人,你有没有觉得大小姐和戎栖看上去太亲昵了些?”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操心那么多,但出于关心还是忍不住。
甘彩芝听她这么一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会吗?”她换了个角度拍照,没太多想的语气:“你是说两个孩子关系好吧,这点意伶之前说过,小栖以前就很照顾她,现在小栖家道中落意伶帮衬着点也是应该的。”
邱姨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她迟疑片刻,说:“大小姐愿意照顾他是好事,就是我刚才乍一眼看他们站在一起还以为……”
她没直说,甘彩芝也听得出来她想说什么。
其实沈意伶和戎栖一起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恍惚了一下,这两孩子年龄相仿,长相气质都很突出,再加上今天他们还都穿了一套灰色的运动装,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情侣。
后来戎栖一说话,她发现他们连说话的语气都像,那种礼貌又带着点疏离的调调。
只是甘彩芝觉得自己还是要相信沈意伶,她是个有分寸的孩子。
就算两个孩子之间真的产生一点什么情愫,只要不出格她就能接受,毕竟总的来说她还是一位很开明的母亲。
见邱姨眉头微皱,一副还想说点什么的样子,甘彩芝连忙打断她,把花瓶拿起来放在她手上,催促道:“你帮我找个地方放着吧,哦对了,意伶现在住的那个房间里是不是还没有花?先放到她房间好了,要是她不喜欢再拿出来。”
她都不在意,邱姨自然也不好再多嘴,便只好拿着那瓶精致的插花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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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坐上车不过十分钟时间,沈意伶已经提醒金叔不下五次“开稳点”。车子碾过一块小石头不小心颠了一下时,她又忍不住叫了金叔一声。
金叔那脚都不知道该踩油门好还是踩刹车好,透过后视镜看到戎栖不太好看的脸色时他才有些无奈地轻叹了口气。
“我再开慢些。”见沈意伶点头,他又轻摇了下头道:“但是小栖这晕车太严重也不是个办法,以后去哪不得坐车呀?晚高峰这要是堵起车来可有的受,男孩子该克服的还是要克服一下。”
车速又慢了一些,音响里有缓慢的轻音乐,前面有金叔关不住的话匣子:“其实晕车还是可以缓解的,弄一小块生姜或者风油精,它们提神醒脑的味道能预防晕车,或者指掐内关穴,知道是哪里不?”金叔说着就把手举起来,匆匆地指了一下腕关节掌侧的位置。
“就只这个地方,掐一下就能缓解,实在不行那就要用到晕车药了。”
沈意伶并没有接金叔的话,她的视线落在戎栖的手上。
他的不适大概是生理和心理上一起的,所以才会死抓着坐垫的边沿不放手,用的劲大到连手背上有青筋跳起都不自知。
沈意伶也因为他这么大的反应有些无措,见他的眉心因为周围的声音拧得更紧,她也不自觉地跟着皱了下眉,“金叔,先别说了。”
金叔的话戛然而止,他倒是没有因为沈意伶的话而生气,只是在后视镜看到她关心则乱的表情时,他还是忍不住“嗬哟”了一声,感慨了一句“现在的小年轻”。
如果沈意伶这个时候仔细听了他的话,大概能听出来他语气中的揶揄。
好在到商场之前,戎栖的症状有所缓解,否则沈意伶都要下车陪他走过去了。
金叔把车子停在了商业城门口,下车后沈意伶陪着戎栖在广场的长椅上坐着吹了会风,等到他完全不晕了后才从西门进商场。
他们是从西门走的,殊不知几百米开外的东门口,也有三个人相伴而行。
而这三人正是甘彩芝说的同样请假的沈书瑜、郁冉。
和拎着沈书瑜包包的江予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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