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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叔你先上去吧。”
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内,沈意伶拿着震动不停的手机,突然对柯建林道:“我接个电话再上去。”
柯建林看了眼她的手机,想到刚才她过马路时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担心道:“是出什么事了?要是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沈意伶一愣,反应过来时摇了摇头:“没有,是一点私事。”
柯建林眯着眼睛看她,确定她没说谎后才放下心来:“行,那我去楼上等你。一会你给服务员报我名字,她会带你过去的。”
说完柯建林朝着电梯口走去,一直等到她的背影看不见了,沈意伶才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机。
亮起来的屏幕上,“戎栖”两个字尤其显眼。
半个小时前0013说戎栖有一点意识休克的症状,吓得她差点闯了一个红灯,现在看来人怕是清醒了。
她悬在半空中的心放下,犹豫了两秒后接通了这个电话:“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面那人是病患,她下意识地放轻了自己的声音。
戎栖躺在病床上,那双半眯着的桃花眼中少了点平日的清冷。
麻醉还没完全过去,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像这个年纪的少年,没法掩饰住自己身体不适时的脆弱。
他潜意识里觉得沈意伶不会接自己的电话,因此在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的时候,他略显沉重的呼吸猛地一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拿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
好半晌没听到对面有声音,沈意伶拧紧了眉,语气也着急了些:“戎栖?”
这回,戎栖总算是出声了:“我在。”
因为长时间滴水未进,他的声音沙哑地就像什么在砂纸上磨。在沈意伶还没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先一步着急地说明了自己的情况。
“我动完手术了,医生说只要好好休息、就能恢复地和以前一样。”
“……”
沈意伶一直知道戎栖在求和,从他去京市开始就不断给自己发消息,包括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她为什么会生气,无非是担心他的身体出现问题浪费了她花下去的那么多时间。
只是她没想到,在他麻醉刚刚过去后的第一件事,居然会是给她打电话。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又想才憋出一句话:“你吃饭了吗。”
戎栖嗓音又闷又哑:“没有。”
沈意伶哦了声,“先去吃饭吧。”
顿了顿她才又道:“我还有别的事,先挂了。”
话落,她就动作麻利地挂断了电话。
病床上的戎栖保持着拿着手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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