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曦不服气,他人小脾气却大,受不得一点委屈,下午上课时陆詹康又在那冷嘲热讽的,说他“寄人篱下”,说陆詹庭“有娘生没娘管”等等挑衅侮辱的语言,要按他的脾气,早就揍了上去,陆詹庭却偏偏总拉着他,让他不要理会。
赵敬曦咽不下这口气,吃过饭后,偷偷的往陆詹康住的院子跑,想给他找点麻烦。他年纪虽小,轻功却学的不错,府上几乎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他,所以将军府各处虽有守卫当差,他还是轻松顺利的溜了进去。
夜幕降临,他绕了一圈,没找着陆詹康,却在一处院子里听到姚氏的声响,那声音带着一点急喘,说不出的怪异。赵敬曦好奇的飞过去,轻轻揭了一片瓦,眼睛对上去一看,见昏暗的烛光下,姚氏正躺在圆桌上,衣襟大开,露出一双白兔一般的乳肉,而她身上伏着一个男人,正在她的双腿间动来动去,姚氏被磨的浑身发热,脸色潮红,呻吟道:“好人,再舔重一点……唔,要到了……进来……啊……”
赵敬曦虽然年少,到底已经到了十二
31
岁,知道些事,发现姚氏竟是在偷情,心中大惊。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抱在一起做那脏脏事,又搂在一处亲嘴,一个叫着心肝儿,一个叫着好人儿。赵敬曦认清了那人是后院门房里做事的陆有才,是陆家的家生奴才,此刻居然跟主母搞在一起,当真好不要脸。
赵敬曦看了一阵,看的心中一阵嫌恶,他将瓦片轻轻放回原位,悄悄的走了,回去时候,还在犹豫要不要说这件事。
陆詹庭正在温书,看他回来,头也不抬,只问道:“你去哪里了?”
赵敬曦有自己的卧室,是他和父亲同住的,但父亲去打仗后,他三日里倒有两日是跟陆詹庭睡在一处,睡了一年有余,现在倒是睡惯了,只把这里当成他的卧室一般。
赵敬曦没有答话,拧着眉撅着嘴巴。陆詹庭停了笔,朝他走过来,见到他的脸色,语气到底柔和了几分,“怎么了?还在为下午的事生气么?”
赵敬曦想到自己拿到了陆詹康的一个把柄,笑了起来,“不生气了,等将军回来,我就去告状去,让将军好好罚他们母子。”
陆詹庭听他提起陆非桓,心中不高兴,便不说话。赵敬曦反而兴奋起来,“将军是不是送了书信来?月底就回来了是么?”
陆詹庭冷淡的“嗯”了一声。
赵敬曦也不以为意,喜滋滋的道:“那就是还有七日啦,唔,我也要见到我爹爹了,快三年没见到他了,我可想念的紧,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身上是不是又添了许多伤疤。”
陆詹庭听他提起伤疤,突然想到自己父亲身上的疤痕,心里那股怨气到底散了一点,变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他神色松懈了些,道:“舅舅已经烧好了水,你去洗澡罢,别让舅舅等久了。”
赵敬曦并不太喜欢洗澡,闻言脸都垮了下来,又知道师弟爱干净,自己若不洗澡,是万万不能躺在他的床上的,便只能乖乖去找衣服洗澡。
赵敬曦留了个心眼,他第二次特意去了后院的门房,找那陆有才看了看,确认他是昨日自己见过的人,心才安定下来。他心中高兴又得意,脸上的笑容就比平常多,蹦跳着回了书房。
此时陆家长子陆詹廉因考了三年乡试都不中,他母亲已干脆让他学着经商,所以他已经跟了管家去学习经商之道,倒没在书房读书,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