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告诉你了,就是我自己学的!”
跟你学的!
迟迢挣了挣手腕,发现他攥的很紧后,便没有继续挣动。
他早就将禁锢自己的权力交给应向沂了,也乐于满足应向沂想做的事,这些细节上不需要计较强弱与胜负。
烛灯的火焰烧到了应向沂的心里,情感和理智都被付之一炬,化成了飞灰,他的眼里只有迟迢。
滚烫的唇落在迟迢的额头和眉眼上,察觉到他的颤抖和乖顺,应向沂心里更为气恼。
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最差的结果不过是迟迢和其他人发生了什么,他虽无法忍受,但可以逼着自己接受。
“迟迢,究竟是谁教过你?他有这样亲过你吗?他有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吗?他有没有……”
接下来的话都被堵在了唇齿之间,应向沂怔了一下,被动地看着主动吻上来的人。
迟迢仰着头,从他的嘴唇吻到喉结:“阿应,我只有你。”
应向沂在不安,迟迢深知他们的信任来之不易,不愿意让他继续不安下去。
真的要将一切和盘托出吗?
迟迢有些纠结。
两人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交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织成错乱复杂的画面。
应向沂深吸一口气,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在他的唇上碰了碰,哑声妥协:“乖,我不问了。”
迟迢在挣扎,他不愿意说出实情。
应向沂没办法看着他这般为难:“你不愿意说,那就不说,迢迢乖,别怕,我不问了。”
房间外传来响动声,似乎有人在走廊上打斗。
应向沂和迟迢对视一眼,迅速从床上起来,往门口靠近。
两人趴在门缝上观察。
一个男子和一个蒙面人在过招,蒙面人身形纤细,看着像个女儿家。
迟迢红着脸,沉默不语。
应向沂有心想缓解尴尬,玩笑道:“一男一女,他们两个该不会就是法器的铸造师吧?”
迟迢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有可能,这男子相貌堂堂,衣着讲究,应当出自名门大户。从招式来看,他们两个不像是普通人。”
应向沂一阵语塞:“不会吧,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碰见铸造师?”
“说不准,兴许我们运气好呢?”迟迢顿了顿,又纠正道,“不,应该是你的运气好,我的运气一直都挺差的。”
从破壳到现在,细数下来,他的运气确实一般,顺心如意之事十中有一就不错了。
不必提家族的事,他以往去秘境里,总是遇不到好的宝物,第一峰逢年过节会有抓阄的活动,他也从来没抽到过奖品。
思及此,迟迢不禁叹了口气。
应向沂心里发软,揉了揉他的后颈:“没错,我的运气好,所以能够遇到你。”
迟迢微怔,小声嘀咕:“一定是因为我把运气都用来遇见你了,所以过去的运气才那么差。”
“好了,我们的运气都很好,所以他们会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呢?”应向沂又往外瞟了一眼,“我觉得有可能,那个男的好像在让着那个女的,他俩的招式都不像一开始那么凌厉了。”
迟迢啧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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