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他就发现了,应向沂眸光深沉。不像是想亲他,倒像是想吃了他。
应向沂亲了亲他的耳朵,笑着叹了声:“是啊,很明显吗?”
迟迢笑得得意:“是啊,我一看就看出来了,是不是因为我太好看了?”
无论是嫁衣还是喜服,他穿什么都好看的。
迟迢对此心知肚明。
“是,迢迢最好看了。”应向沂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凑近些许,直到腿抵着桌子才停下,“那你有没有看出来,我不只是想亲亲你?”
迟迢的话没有说出口,应向沂吻的很深,不忘摸了摸他的眼尾,提醒他闭上眼睛。
桌子旁边是休息用的软榻,已经是深秋了,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雪白软糯。
应向沂又被爱情的酒灌醉了,踉踉跄跄,这么短的距离,好半天才到软榻旁边,期间还撞到了屏风。
迟迢迷迷糊糊,一个劲往他怀里拱,黏人程度可比小蛇崽条条。
应向沂心尖发软,一边用轻吻安抚他,一边研究嫁衣的布料和绑带的结实程度。
事实证明,布料还算上乘,没有磨红迟迢的皮肤。绑带并不太结实,贡献了几道「刺啦刺啦」的声音,就正式宣布报废了。
迟迢眨巴着眼睛,懵懵地捏着嫁衣绑带的残骸:“坏了,阿应坏了……”
应向沂忙于种植鲜艳的水果,看也没看,抽空回了一句:“阿应没坏。”
迟迢:“……”
仅剩的清明意识令迟迢打断了对方的水果霸业,恨不得把被扯坏的嫁衣塞到他眼睛里。
嫁衣坏了,明天的结契大典怎么办?
让绣娘今晚再做一套,来得及吗?
应向沂被逗笑了,咬了口他气红的脸:“明日不穿嫁衣了,乖乖的,让你穿喜服。”
迟迢:“难不成你要穿嫁衣?可是这已经坏了。”
“还有比你更会破坏气氛的人吗?”应向沂一把丢开嫁衣,将人按到自己怀里,“穿嫁衣的迢迢那么好看,让别人看到,我会吃醋的。乖,给你准备了喜服,不然你以为绣娘为什么要做那么长时间?”
迟迢只抓住了一点,应向沂给他准备了喜服,其他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过脑子,就被拉入了种植水果的大事中。
烛灯亮了一夜,灯火通明的妖殿中十分和谐。
应向沂水果霸业得成,还浅浅的开发了新的产业,心满意足。考虑到明天还要出席公开的合作仪式,应向沂大发慈悲,暂时放过了合作伙伴迟某人。
迟迢醒过来的时候,应向沂已经换好了喜服,殷勤的端茶递水,拿出按迟迢的尺寸准备的另一套喜服。
嫁衣死状惨烈,应向沂特地一片片捡起来,拼了个全尸:“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他把嫁衣放下,看向迟迢。
迟迢没好气地哼了声,瞪着眼前的喜服,昨晚被动忽略的事情现在又想起来了:“你早就打算好了,昨天还骗我穿嫁衣!”
应向沂挑了挑眉。
没提提前的洞房花烛夜,反而在追究嫁衣的事,这生气的方向是不是不太对?
他笑着坐到床边,将红着脸闹脾气的新娘捞进怀里,揉了揉玫瑰盛开的地方:“迢迢答应过穿给我看的,不能翻旧账。”
迟迢皱着眉头,抓住他的胳膊:“别揉。”
应向沂目露心疼:“很不舒服吗?”
“没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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