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孟浪了。”
应向沂:“……”
到底是谁更孟浪,某条小龙人不大,做的梦尺度倒是很大,整天想着男欢男爱,霸王硬上弓。
你都不是孟浪,算是虎狼之辈了。
应向沂暗暗腹诽,看着小奶龙的尾巴因为得意晃动起来,无奈摇头。
口是心非的小祖宗。
迟迢老气横秋的教育了一顿,满心都是被表白了的欣喜,完全忘了应向沂编排他,以及能看到他的事情。
见此事轻飘飘的揭过,应向沂满意地勾了勾唇,抱着龙蛋加快速度。
神界的守卫比以往森严了不少,但没有妖殿中的气氛紧张,只是平和中透着挥之不去的沉重,连神官神将脸上的傲气都被这股沉重气息压没了。
半个月前向妖界出兵一事,终归挫伤了他们的锐气。
应向沂对他们没什么同情心思,虽然神尊后来带人倒戈了,但这些人也曾因为歧视偏见放弃了迟迢,选择护着满口谎话的流尘。
不知者无罪,但愚昧且想当然的人,理应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
一份愧疚之心,能提醒神界之人日后谨言慎行,对他们而言不算是坏事。
应向沂绕过守卫,直接去了神界放置典籍记载的藏书阁,这里远离神界正殿,没有在上次他们来闹的时候被毁坏。
藏书阁守卫的人只有一个,长须白髯,拿着一卷书坐在门口。
远远看着有些眼熟。
应向沂心底涌起古怪的熟悉感,还未走近,就见那人抬眼看过来,定定地直视着他所在的方向。
迟迢悚然一惊:“他好像能看到你。”
应向沂严肃纠正:“是我们。”
那道目光不仅落在他身上,还在他怀里的龙蛋上停留了两秒,带着明显的探究意味。
自从天上天出来后,应向沂自觉有了底气,没将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里,颇有些目空一切的意味。
眼前这个普普通通的神界之人竟然比非亦还要敏锐,一眼就看破他的隐身伪装,令他不由得谨慎起来。
那道目光如影随形,应向沂试着移动了下,对方很快就会看过来。
看来要进入藏书阁,只能正面抗衡了。
应向沂清了清嗓子:“天上天,前来拜会。”
名头喊响一些,行事比较方便。
话音刚落,那坐在门口的人就拿着书站起来,哈哈大笑:“看来你不仅去试了七情六欲,还学会了人情世故,我认识这么久了,从没见你对人这般客气过。”
应向沂表情一僵。
迟迢在识海中兴奋开口:“阿应,好像是你那位朋友!”
应向沂心里怄得慌,又想到这人在自己失去记忆后,装成摆地摊的老人来骗他,登时脸色更不好了。
“你怎么在这里?”他走近些许,狐疑地打量着他身上的衣服,“还变成了这样,穿成了这样?”
面容有所改变,又穿着神官的统一衣服,所以他没能认出来。
那人往脸上一抹,变回了原本的容貌:“脸是跟他借的,衣服是跟他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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