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时李擎意犹未尽,还要吻上来,周引把脸枕在李擎的肩膀上,闷闷地笑。李擎单手搂着他,抚摸他的后脑勺,依旧不说话,只有沉稳的呼吸声萦绕耳畔。
良久,周引踢了踢李擎的小腿,摸到内裤的边缘,恶意地拽了拽,“不做吗?”
李擎抓住周引作乱的手,气息已然粗重了几分,周引想起刚才做的那个稀奇古怪的梦,他把那当成笑话讲给李擎听,“我梦到我掉进兔子洞里了,洞口还被封了,你说奇不奇怪,梦里我也走不掉了。”
“等你回来无聊得睡着了,一整天都在想你,”周引闭着眼睛亲吻李擎的肩头,轻声呢喃,“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啊。”
李擎捏着周引的后脖颈,迫使他抬起脸,终于开口说了回来后的第一句话,“小引会怪我吗?”
周引伸出一根手指,沿着李擎的鼻梁滑落至嘴唇,他不会知道他的动作和眼神都诉说着眷恋,“到底喝了多少?嗓子都哑了,出去给你泡点蜂蜜水?”
“不喝蜂蜜水,喝酒前吃过解酒药了。”李擎说话时仍有点醉酒后的迟钝,周引凑近些看李擎的眼睛,他们面对面侧躺着,四肢交缠的同时也四目相对。
卧室很黑,仅靠客厅泄进来的灯光不足以看清李擎的眼睛,周引看了又看,问:“你醉了吗?会不会想吐?”
“不会,陪我躺会儿,”李擎又绕回刚才的问题,“小引还没回答我,会怪我吗?”
“很想你的时候就会怪你,怪你把我变成了这样,”周引面上带着笑,语气却又充满了落寞和无可奈何,“我是你的宠物,可你不能一整天都陪着我,不过最近你陪我的时间变多了,我很高兴。”
周引抚摸上李擎的脸庞,柔声问道:“如果我怪你,你就会让我出去吗?”
“你太珍贵太重要了,我舍不得,”李擎气息滚烫,灼热的酒气全都洒在周引脸上,“我舍不得,小引别怪我。”
周引露出一个笑,他什么也没说,褪去下身的裤子再钻进李擎的怀抱。李擎知晓他的暗示,沉默地开始了动作,这晚李擎以服务他为主,妥帖地照顾他的感受,他喊的每一句疼都换来安抚的亲吻,李擎的进攻温柔得不像话——
他引着他在一片幽暗之地里探寻,不知前方是悬崖峭壁,还是传说中的迦南美地,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一直梦见的那片海。
他想了很久,为何这一次不觉前路难行,想来是有李擎与他同行的缘故,不管去哪他都愿意,且不会再害怕。
他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与他得到的相比,那一点代价其实根本微不足道。
最快活之时,周引掉了眼泪,李擎吻掉他的泪,如同很久以前接住了他的痛苦和悲伤,那时他们都很不成熟,那时他们都还无能为力,只能相互依偎着舔舐伤口。
那时他不会知道,如今李擎已经撑起了他本该摇摇欲坠的世界,李擎的悔恨、不甘心和异乎寻常的偏执,其实他都知道为了什么。
隔天是周末,喝了酒的缘故,李擎睡得格外的沉,他没听到闹钟响,日光刺痛眼皮才渐渐睁开眼睛。醒来看见周引拉开了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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