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西鹤不信这个邪,于是他收获了一堆小青杏。
杏树倒也每次都给他,到后来不等他拜果,直接就扔果子砸他,偏偏每次都砸不中,每次都被截住。
一个是砸不中它偏要砸。
一个是不满意他还要拜。
杏树前的游客看得直呼精彩,人越聚越多,老太太还友情提供给他一个装杏子的纸袋。林西鹤满载而归,抱着纸袋回到姜鱼身边,从中挑了个最大的,放到姜鱼手里,“不够大,马马虎虎。”
姜鱼:“你怎么还跟一棵树较劲呢?”
林西鹤理直气壮,“它小气。”
话音落下,又一颗果子凌空飞来,直击他的脑袋。林西鹤却像脑后长了眼睛,在果子即将砸中他的时候飞快转身,那果子就擦过他的耳朵,又落进了纸袋里——好一个三分球,还是空心的。
姜鱼却在这时听到些异样的声响,余光扫了眼杏树那犹如华盖般的巨大树冠,眨巴眨巴眼,蓦地意识到什么,抓住林西鹤的胳膊,“跑!”
两人的速度有多快?不等周围人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跑出去十米远了,而就在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杏树下起了果子雨。
“艹!”
“为什么砸的是我!”
“我连女朋友都没有!”
“哈哈哈!”贺望岚笑得幸灾乐祸,熟料乐极生悲,差点从树上摔下去。转头一看,兰舟也跑了,他不禁暗骂一声,这大保姆对每个人都是亲的,唯独对他像后妈。
贺望岚只好自己努力追赶后妈的脚步,过了好半天,终于又在木香花瀑布前的美食区发现了他。
此时的兰舟已经戴上草帽,坐着小板凳,完美地混在一大堆卖小吃的摊贩里。
贺望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身后,又冷不丁开口:“我说今天的日落原怎么多了那么多吃的喝的,敢情都是你弄来的?”
“这叫事在人为。”兰舟双手抱臂,草帽的帽檐压得很低,像个世外高人。
“说起来,之前吴队不是还算过吗,说鹤哥今年会走桃花运。上半年他在森林监狱没出来,祁姐还调侃他只剩半年时间脱单了,以他那个性格,怕不是桃花开给瞎子看。”贺望岚不知又从哪儿摸出一根棒棒糖来放在嘴里。
二分队祁小午和四分队的吴用,是一对夫妻。
兰舟:“桃花一直在开,只是瞎子什么时候复明罢了。”
贺望岚:“我觉得你好像在内涵他?”
兰舟笑笑,没有反驳,伸出一根手指微微抬起帽檐,望向山坡。山间有风,不是很大,但许是昨夜下的雨太大了,许多花已经在枝头摇摇欲坠,被风这么一吹,日落原上就下起了花雨。
下方的位置忽然传来一阵惊呼声,如同绵延海浪。贺望岚好奇地跑到前方突出的岩石上往下眺望,就看到一朵牡丹被吹散了。
那巨大的花瓣,如同第一次下海的扁舟,晃晃悠悠的,你以为它要落下来了,下一秒,它偏又乘风而去。
几个孩子追在后面,欢呼雀跃。也有一片花瓣不小心在花海中搁浅,被游人捕获,不知是谁提议了一声,几个青年把它重新抬起,迎风奔跑,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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