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道下了楼,再顺口问了一下病情怎么样:“我小舅妈没事吧。”
“没什么事,就是戚爷玩得太过分了,所以身体有点虚弱,再加上在冷水里泡了很长时间,因此发了高烧,吃了药就没什么大碍了。”医生把诱因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戚风。
戚风啧啧了两句,嘀咕了一句:“舅舅果然是个老畜生。”
医生听到了戚风的谩骂,笑着扭头看了他一下:“小心被你舅舅知道。”
戚风心里慌得一批,但是表面仍然打趣不以为然:“还不准人说实话了。”
两人说说笑笑地下了楼,戚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把眼罩一带,安心睡觉。
医生回到自己的诊所里去拿了退烧药,知道自己速度要是慢了,戚爷肯定会不高兴,所以他这个一向遵守交规的好市民也连着闯了几个红灯,还好现在是凌晨,街道上没什么车辆。
半小时后,医生快马加鞭地把药给拿过来了,和吃进肚子里的药是一样的,一粒粒的胶囊,但这是塞入式的。
塞药的过程医生不敢看,很识趣地去了外面走廊上,等戚爷叫他了,他再进去。
戚严怕药效没办法得到充分的吸收,特意用手指往里面顶了顶。
绒宝感觉到有异物,当即就哼唧了起来:“嗯唔…”
戚严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把塞药的手指给拿了出来,又去拿了棉签和药膏,给红肿的绒小兔涂药。
涂药的时候,绒宝也在哼哼唧唧的,似乎是觉得不舒服了。
戚严快速涂好了药,把绒宝抱到怀里来哄一哄:“绒宝,明天不吃萝卜了,休息一天。”
意识模糊的绒宝仿佛听到了这话,瞬间就安分下来了,表情看上去都比刚才要轻松了许多。
戚严那么精的一个人,当然能捕捉到绒宝的表情变化,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然后坏心思地补了一句:“后天再补回来。”
绒宝无意识地噘了一下嘴,随即陷入了混沌中。
这一晚上戚严都没有睡觉,他倚靠在床头,时不时用温度计测量一下绒宝的体温,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五点左右绒宝退烧了,他才放心地眯上一会。
一晚上没睡觉的戚严,这一眯,就眯了好几个小时,绒宝醒过来了,他都还在眯。
看到戚爷眉宇中带着疲惫,绒宝扬起小脸,凑上去亲了一口,再小声地喊:“戚爷~”
戚严眉头耸动了几下,随即睁开眼,在绒宝小脸上瞄了一眼,接着把人往自己怀里塞,声音沉闷道:“宝贝儿,再睡一会。”
绒宝很安静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不发出任何的动静,无聊了,就去盯着男人的喉结和脸庞看。
虽然戚严三十九岁了,但脸上却没什么皱纹,看上去就和二十七八岁差不多,他的五官特别的深邃立体,就像是细细雕琢的石雕,完美得挑不出任何毛病。
绒宝不懂什么样的五官才叫做好看,他只知道他很喜欢老男人的这张脸。
绒宝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句:“喜欢戚爷。”
这句话没有停顿,透着真情实意。
戚严本来还想再眯一会的,听到绒宝突然的告白之后,他就完全没有了睡意,瞌睡虫不知道被赶跑到什么地方了。
戚严把眼皮睁开,那双已经恢复清明的墨色瞳孔,盯着绒宝使劲瞅了瞅,喉咙里像是哽了什么东西一样,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了:“绒宝,你…”
尽管以前绒宝经常把喜欢戚爷这四个字挂在嘴边说,都说成口头禅了,但是戚严能明显听出绒宝这一次说的和以前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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