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了。
消防队来了,火势差不多得到了控制,戚严抱着绒宝躲避了所有眼线,从安全通道那平安离开了市局。
等那群条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只看到一扇被踢到变形的铁门,以及墙角被薅秃的一块墙皮,人就这么消失了。
“一定是姓戚的那个家伙放的火,他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连我们这都敢烧。”
现在说那么多屁话也没用,戚严是个什么人他们都清楚,只是放一把火已经算是轻的了,真惹毛了,有可能会派人在局子门口架几台加特林,突突突一顿扫射。
绒宝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脸色发白,额头沁着冷汗,小手一直紧紧攥着男人的衣领,生怕男人跑了。
戚严也不敢再离开绒宝了,手臂就像是铁一样,箍住绒宝的小身子,恨不得把绒宝揉碎了摁进自己身体里。
医生已经赶过来给绒宝做心理检测了。
这一次的惊吓,给绒宝留下了阴影,让原本正在逐步好转的病情,突然停滞不前。
戚严正在给绒宝手腕上的伤口上药,听到医生说这一次的事件给绒宝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他气得将手里的棉签用力地甩了出去:“那群该死的家伙,我没惹他们,他们倒是不怕死地来惹我了。”
绒宝现在还是听不到声音,他身体颤抖着,十分不安地往老男人身上靠拢:“戚爷…”
那个只有一个小铁窗的牢房,让绒宝想起了自己曾经被关在禁闭室里的时光,他害怕再被抓回去关起来。
“呜…呜唔…”绒宝嘴里发出破碎的抽泣音,十分让人心疼。
“宝贝儿,我在…”戚严反复地在绒宝的眉心上亲吻,接着又在绒宝受伤的手腕上亲了亲,这是被绳子勒出来的痕迹,脚踝上面也有。
戚严低下头,在绒宝原本洁白无瑕,却突然多了一条极其显眼的红色勒痕的脚踝上亲了亲。
细密轻柔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脚踝处,绒宝顿时就安静了许多,没有再哭出声来了,不过身体还在一阵阵痉挛。
医生站在旁边看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后,戚严才开口,让医生先去休息。
医生走了,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绒宝比刚才要更加地放松了,可能是生人走了的关系。
戚严从抽屉里面拿了一个备用的耳蜗接收器,给绒宝佩戴上,为了不吓到绒宝,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非常非常轻柔,柔得都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绒宝,能听到我说话了吗?”
绒宝听到了,身体抖了一下,随即抿着嘴,委屈又无声地哭了。
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绑去审问了,还被无缘无故地给关在了牢房里,换做是一个正常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绒宝这样的残障人士。
在局子里绒宝没有闻到他的信息素,也听不到周遭的任何声音,那时候绒宝一定很无助很害怕。
戚严现在回想起来,真想让人架着激光炮去把那个局子给轰了,绑走谁不好,偏偏绑走绒宝。
如果被绑走的是戚风,那么戚严可能还会跟对方谈判一下,慎重考虑后,会同意交换人质。
但他们偏偏绑走的是绒宝,那么也就没什么商量的余地了。
戚风那小子此刻正在呼呼大睡了,耳朵里塞了棉花,隔绝了一切噪音。
等到第二天早上,戚风才从管家那得知他的小舅妈被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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