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宝这个哼哼唧唧的声音,很引人入胜。
戚严低骂了一声,随后从绒宝身上爬起来,独自去了浴室里面。
绒宝还躺在床上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只看到老男人的背影仓皇地走了。
浴室里的戚严,站在花洒下,任由冷水将自己从头往下浇透,刚吃的那几片抑制药片,好像完全没有效果一样。
这时,绒宝从床上爬了下来,光着脚站在外面,敲了敲门:“戚爷。”
戚严先将花洒关了,给自己裹上一块白色浴巾,然后开门走出去,他打算先把绒宝哄睡下后,再自己偷摸解决。
戚严弯下腰,把没有穿鞋的绒宝给抱回到床上:“宝贝,睡觉吧。”
绒宝的确很困了,窝在戚严怀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戚严在绒宝的小肚子上揉了一圈,孩子现在还没有足月,所以绒宝的肚子摸上去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就是稍微地胖了一点,用肉眼看不出来,得用尺子量。
戚严从抽屉里拿了软尺,给绒宝量了一下腰围,然后记录到一个小本子上,自从知道绒宝怀孕后,他就开始偷偷给绒宝测量腰围了,想知道自己的孩子长大点了没有。
戚严把数值写到本子上,再将东西都收起来,又吃了几片抑制药片,接着还去浴室里泡了会冷水。
等燥热消下去了,再回来搂着绒宝睡觉。
睡之前,戚严嘴里喃喃了一句:“真是个磨人的小家伙。”
戚严这句话,说的是绒宝,也说的是绒宝肚子里的孩子。
翌日清晨,绒宝从戚严怀里睁眼,先用小手揉揉惺忪的睡眼,接着噘起小嘴,主动去亲了老男人一口。
戚严早就睡醒了,只是一直没有睁眼,感觉到绒宝在偷亲自己。
戚严立马反应过来,扣住了绒宝即将要退开的小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绒宝被吻得唔唔唔直叫,听上去好像不怎么愿意。
因为老男人昨晚上吃了很多的抑制药片,今早上在绒宝没睡醒之前,又吃了好几片,嘴里那股药的苦味非常浓郁。
才没一会儿,绒宝就被吻哭了,小眉头蹙在一起,满脸上都写着嫌弃。
戚严松开了绒宝的小嘴,开怀笑了一下,心情莫名的十分愉悦。
绒宝一边皱眉一边哭诉:“戚爷…好坏…”
戚严可是个反派,怎么能不坏呢,他笑着擦掉绒宝脸上的泪水,又剥了一块大白兔奶糖喂进绒宝嘴里。
奶糖在唾液的湿润下化开了,奶香味将嘴里的药苦味冲淡了很多,绒宝蹙着的眉头,一下子就松开了。
一大早上就把绒宝给亲哭了,戚严很成功地给自己惹上了一身邪火,他深吸了一口气,从绒宝身上起开:“宝贝,我今天有事需要出门一趟,你乖乖在家。”
绒宝现在懂事多了,知道乖乖在家等,不过他还是喜欢黏着老男人,想让老男人带自己一起出门。
“戚爷~”绒宝软乎乎地叫着,再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起来,扑到老男人身上去。
戚严很坏地当着绒宝的面,吃了几片抑制药,边咀嚼边问:“还想我再亲你吗?”
绒宝吓得赶紧就松开了手,将头钻到了被窝底下,只留一个撅着的小屁股露在外面。
戚严笑着在绒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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