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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士反复地审查戚严的脸色,的的确确是没看到说谎的痕迹。
只能说戚严演得天衣无缝,不过爵士也不是傻子,他知道破绽要自己主动去找,而不是等着对方露出来。
爵士从兜里拿出一根录音笔,在戚严面前晃了晃:“你说的话,我已经录下来,等我再见到绒宝了,我会把录音一字不漏地放给他听,让绒宝彻底对你死心。”
戚严伸手想要去抢录音笔,但爵士很快就收进了兜里。
爵士笑看着戚严说:“你急了。”
戚严废话不多说直接一拳头挥过去,在他动手之后,周围立马冒出一大群人用枪指着他。
哪怕脑袋被几十把枪指着,戚严也完全不慌,先打完爵士一拳后说:“你想再见到绒宝恐怕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已经吩咐老管家了,只要我没回去,就让绒宝给我殉情,你那件完美的作品就要终结了。”
“你还真是狠心,绒宝肚子里有你的亲骨肉你都不放过。”爵士真的严重低估了戚严的冷血程度。
戚严很早之前就跟老管家交代过后事了,但他那时候对老管家说的是,让绒宝帮他守一辈子的寡。
戚严冷笑着说:“你不想让你最满意的作品变成尸体,就让他们把枪给放下,再放我外甥走。”
爵士再也没办法维持冷静了,他破口大骂了出来:“你真是一个疯子。”
戚严笑而不语。
爵士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把戚风和野望给放走。
戚风走得倒是挺快,到了门口才回头喊了一句舅舅:“舅舅,你要加油。”
野望则是一步三回头,担忧地看着戚爷:“戚爷,我去替你搬救兵。”
戚严看着野望做了一个十分微妙的表情说:“不用。”
野望没有领会到戚严的意思,还停留在那不肯走。
戚风回过头来,一把将野望拽走:“你留在这只会碍事,快走吧。”
等被拽到没有人的地方之后,野望一把甩开戚风的手:“你难道一点也不关心戚爷的安危吗,他好歹也是你亲舅舅。”
“你没看到舅舅的表情吗,他在示意我们快点走,别拖他的后腿,虽然你担心舅舅这一点很忠诚,可你的脑瓜子太笨了。”戚风现在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高智商,这样显得野望特别像个憨憨。
野望抓了抓头皮:“戚爷示意了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戚风对着自己的猪队友翻了一个大白眼:“要是你都看出来了,那爵士不也就看出来了。”
“对了,有一点我很迷糊,戚爷刚才说他并不在乎夫人,只在乎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之前看戚爷对夫人明明很在乎,有次化学工厂里发生爆炸,戚爷受了伤他第一句话说的是,还好没有伤到脸,我那时候还以为戚爷变得爱美了,在乎起颜值了,后来才明白,是因为伤在脸上太明显,夫人一下就能看到,而戚爷不想让夫人替他难过,所以才会庆幸地说出那一句话。”
也正是因为戚爷那一句话,让野望相信了爱情,可爱情的美好幻想,就这样被破灭了吗,野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戚风对着野望的脑袋削了一下:“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脑子怎么可以单蠢到这种地步,真不知道我舅舅身边为什么会有你这种傻子。”
曾经这句话是野望对戚风说过的,现在戚风原原本本地还给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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