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下颌抵着他的一侧肩膀,笑着说,“好啊,再摸两下我就吃早饭。”
说完立刻上手,从梁松庭的背脊一路摸到内裤边缘,把自己最喜欢的那一圈腰腹的线条摸了个遍,摸得两只掌心发热了,郁清灼终于心满意足在梁松庭微微绷紧的颈侧咬了一口,说,“庭哥,我过瘾了,晚上随你处置。”
后来清灼着急忙慌吃早饭时也一直带着笑,直到进了研究所被别的同事调侃,说,“哟,年轻人干劲这么好?新年第一天来上班还眉开眼笑的。”
郁清灼这才觉得自己的春意荡漾或许有一点过头了,赶紧收敛收敛,静心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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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的陪伴真的可以消除很多隔阂。
郁清灼早起上班有梁松庭专车送去研究所,有一天中午梁松庭还给他送过一回饭,下班又有梁松庭来接。
晚上两个人要么和亲友聚一聚,要么窝在家里打游戏看电影,最后一般是以郁清灼手上或嘴上不老实开始,直到他被压在沙发里或地毯上吃光抹净为结局。
清灼刚回国的头几个月,梁松庭对他狠过一阵子,也有意轻贱他折腾过他,现在梁松庭都在尽力弥补。
两人之间再小的裂痕也是裂痕,梁松庭很当一回事。
郁清灼在梁松庭跟前逐渐地找回那种他不必再费心揣摩的轻松感。梁松庭的亲吻,拥抱,揉头,叫他郁郁,叫他老婆,好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私下里两人待着的时候,郁清灼渐渐变为很软乎乎的一只。
这段时间因为忙着恋爱,搬家的事也一拖再拖。梁松庭趁着有空,替郁清灼去小公寓那边收拾东西。
很多两人以前恋爱时的旧物,郁清灼都收着的,不惜舟车劳顿从英国运回来,放在书柜单独的一层,一件一件错落摆放着。
梁松庭拿起每一件细看,而后去阳台抽烟。
难受吗,还是会难受的。但那种侥幸再度拥有的幸福感也同样汹涌。
到了新年的第四天,郁苏要携家人返回英国了。早上九点的航班,郁清灼和梁松庭一起去机场送他们。
回程的路上,郁清灼坐在副驾不怎么说话。
梁松庭伸手去握他的手,说,“春节如果有空,我们去伯明翰旅游,也看望他们。”
清灼笑一笑,说好啊,又说,“一年前我回国追你,郁苏送我到机场,给了我一个很长的拥抱。那时她是想鼓励我。今天她走,就只是对我挥挥手了。”
梁松庭温声说,“说明郁苏已经放心了。抱你这件事可以由我代劳。”
郁清灼听了,开朗笑起来,也回握住梁松庭的手。
这天下午郁清灼在家里给学生上了一节网课。
他开授的古籍修复课程马上要到期末考了,其中有一节课因为他去贵州那次耽误了,后来一直没找到时间补上,就通知了学生以网课的形式补讲,一周以后进行随堂考试。
下午三点,郁清灼在餐厅里调试好了电脑,登录网课软件开始讲课。
这间餐厅里只有一副黑白摄影作品挂在墙上,没有多余私人物品。郁清灼很注意保护梁松庭的隐私,觉得餐厅是最适合上公开网课的房间。
由他补课的这一节课主要是分析古代字画在纂印这一部分的修补,因此举例了不少名家名画。
郁清灼平时就很受学生欢迎,这节课虽然说了不记名不点到,在线的学生还是达到了七八十名之多。
讲课到了最后几分钟时,郁清灼说着说着突然给自己呛了一下,开始频频咳嗽,好些学生都在线留言:老师快喝口水,喝了水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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