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玄关处,顾朝思又下令:“上床。”
盛晚辞马上就想推开自己的房门,结果就被元帅伸手拦住,对方不满地努了努嘴,说道:“这边。”
那边是元帅的房间啊……
盛晚辞咕噜吞了下口水,不安地推开了元帅的房门。
那张自己白天还看着很正常的大床,此时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啧,磨磨蹭蹭。”
顾朝思直接就把他整个人扛了起来扔到床上,柔软的大床蹭红了他的脸,刚系好的浴巾掉了一半,露出了半壁“江山”。
他慌乱地想把浴巾重新系好,却被有力地大手抓住了手腕。
不对劲不对劲!心中警铃大响,菊花很危险。
他扭捏道:“那个,元帅,打个商量……之前那都算作是发/情期导致的意外,可是今天我好好的,如果再发生这种不正当关系,有些……说不过去吧?”
顾朝思没理他,把他的头摁在了枕头上,强迫他背对着自己,盛晚辞咬了咬牙,视死如归。
想不到最终还是要走到这一步,他早就应该想到的,什么应付式假结婚,就凭他这姿色,这个禽兽绝对忍不住!
然而等了半晌,该发生的没发生,盛晚辞感觉到身后的人似乎是起来了,接着是抽屉拉开又合上的声音,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被元帅涂抹到了自己的背上。
冰凉的指腹在他略显瘦削的后背游离,他吃了一惊,有些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没想到却被元帅直接摁住了腰。
“痒吗?”
这个问句似乎比较正常,盛晚辞想了想,嗯了一声。
指腹顿了顿,接着又继续涂抹开来。
盛晚辞很享受这种被人伺候的感觉,冰凉的药膏很好的缓解了他身上的热烫,一开始的颤栗过后,变为了极致的舒适,他舒服得微微眯起了眼。
明明后背都涂抹的差不多了,但是元帅就是不继续往上,脖子处痒得不行,于是他挠了挠脖子,微微侧过头,说道:“元帅,脖子也要。”
指腹微顿,顾朝思眼神有少许的凝滞,抬起了头,视线上移,最后落在了他那毫无遮拦的腺体上。
他像是触了火似的,手上的药膏被他瞬间扔掉,然后一溜烟的下了床。
怎么回事?盛晚辞坐起来一看,发现元帅从床底拉出了一个黑色的大箱子,宝贝似的拿出了一大团什么东西,然后坐到了床边,开始忙活。
原来高高在上的元帅喝醉了这么奇葩,盛晚辞默默地想,他这短短的一个小时,经历了元帅的呆萌、凶狠、温柔、霸道、冷酷,到现在的……温婉?
盛晚辞目瞪口呆地看着顾朝思认认真真地坐在床边一针一线地织起了毛衣,突然感觉这个世界真奇妙。
那件织了一半的黑色毛衣进度非常缓慢,再加上元帅织织不满意又拆拆,盛晚辞硬着头皮看了十来分钟,愣是没看见他织了多少。
不过安静下来了也好……
盛晚辞拿起被元帅扔在一旁的药膏,打算自己再把前面也涂抹一遍,然而就在他刚挤出一坨到手上的时候,他突然看见药膏上面印了个“oil”,油?什么油?
前面还有一长串的英文,他仔细看了看,看完之后脸色非常复杂。
背后的冰凉仿佛瞬间失去了作用,他有些难堪地偷偷瞟了一眼某个正在努力织毛衣的人——
这个龟孙子,竟然把润滑油抹他后背上了!薄荷味的!
这么待着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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