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又要干什么?
盛晚辞紧紧闭着眼,像个王八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就感觉到顾朝思把他下面的被子掀开了一些,大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我靠我靠他他他想干嘛啊!
“好细。”顾朝思单手完全握住他的脚踝,比了比,还有挺多空隙,这样的脚踝,肯定一拉就倒了吧……
脚不愧是敏感的地方,一被人桎梏住,就感觉整个人都被桎梏住了。
凉凉的液体抹了上来。
一股子的药味充斥鼻翼,那里今天被那疯男人捏得疼极了,但是他觉得可以忍受,就没有说也没有去看军医,却没料到被他看出来了。
涂抹好了之后,男人起身离去。盛晚辞听到了窸窸窣窣轻声穿衣服的声音,然后门开了,又关了。
他走了……
早已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盛晚辞翻身看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
他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该以怎么样的状态面对这位元帅了。
阴晴不定,捉摸不透,时近时远。
也许是想的事情太多,他一晚上都没睡好,翻来覆去醒了五六次,每一次他都会下意识地往对面的床看过去,但是每一次都是空的。
之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他好像总是很忙。
盛晚辞郁闷地想,敢情元帅就是来露个面而已的。
不知道清醒了多久,等到天都有些泛白了,他的眼皮才又渐渐地开始打架。
直到一阵有规律地敲门声把他吵醒了,盛晚辞恍若隔世,有种还在自家睡着觉的感觉,没有什么穿越,没有什么帝国,也没有什么元帅。
“是谁?”他睡眼朦胧地开了门,发现沐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餐盒过来。
“晚辞,早安,元帅在吗?他昨天还特地嘱咐我说要我准备早餐。”
看着对面一脸兴奋的模样,盛晚辞默默地把门打开,让他看见里面的场景。
“不在。”
沐里的脸肉眼可见的僵了僵。
“要不,进来等等?”
他想了想,道:“好。”
于是他便坐了下来,盛晚辞简单洗漱过后也坐了下来,跟他寒暄了几句,说了些这两天发生的事。
“那场面,跟拍动作片似的,一眨眼,屋顶就没了,而且半点没伤到人,简直就是精准打击,牛!”
沐里眼神里带上了点崇拜,道:“真羡慕你,如果我也能跟元郊醣團隊獨珈為您蒸礼帅搭档就好了,能被元帅亲自指导,那是多么光荣的事啊。”
盛晚辞咳了两声,“是,是挺光荣的。”
如果他们不是这种复杂的关系的话,他一定也会很享受这份荣耀。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多久,门就被打开了,顾朝思一进门就开始解纽扣,刚解了两颗,看见了沐里,又默默地扣了回去。
他淡淡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沐里立马站起来,恭敬地回道:“我来给您送早餐。”
顾朝思瞥了一眼桌上的餐盒,说道:“做得好,你可以回去了。”
沐里抬起头来,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如鲠在喉。
顾朝思:“嗯?”
沐里又低下头,说道:“没事,我先退下了,元帅您还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嗯。”
盛晚辞没敢插话,静静地在一边等他们结束。等到沐里出去之后,顾朝思单手解纽扣,把外套挂好,折了折衬衣袖子,在桌子前坐了下来。
“站着干什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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