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口……”
*
当浴室两人你情我浓时,没人注意到十个小时前被赶回过的时禹。
本以为闯了祸这次回不了国,可他到底低估时教授那颗腹黑到极致的心。
因为在Y国有大伯的庇护,所以时教授一通令下直接把他赶了回来,不仅让统一战线的时老爷子帮忙停了所有卡,还让酒店把他拉入黑名单。
给留下唯一一条天天逼他相亲的回家路。
狗夫夫,都杀人诛心。
时禹宁愿流露街头,也不愿回家为自由恋爱做起义,酒店去不了,那些狐朋狗友指望不上,最后只能打电话向沅黎求助。
电话那头的人听完来龙去脉,想都没想开口:“惹小天使哥哥不开心,小天使也会不开心,小天使不开心就会再把我拉黑,所以为了你兄弟我的幸福,你在外头将就吧,选好哪个桥告诉我,路过我好方便送个被子。”
“……滚。”
走投无路的时禹正想着再去认个错,刚走到Dep门口,突然看到一抹并不陌生的身影。
他眼前一亮,立马走过去:“同学。”
盛啖听到这熟悉声音,瞬间刚结束最后一节课的好心情烟消云散,他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很快那人拦在了面前。
“好狗不挡道。”两人几次见面不算愉快,要么动手要么动口,什么‘学生打教授’这种罪名早在盛啖身上定得死死的。
时禹早习惯见面针锋相对的场面,像没听到盛啖警告的话:“大热天的脾气躁可以理解,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关于池闻景一些事。”
从一个星期前,池闻景的手机号码打不通,人也消失不见踪影,虽知道时教授陪在身边,但说不担心是假的。
盛啖态度果然有所缓和:“他怎么了?”
“哎,出了点事,说来话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时禹表情凝重,还摇了摇头。
“去附近的咖啡厅。”
“不行,那里人也多。”
“去哪方便?”
“你家。”
“你有病?”盛啖果然拉下脸。
时禹早已经想好一套说辞:“主要这事挺严重的,而且牵连甚广,没见他现在都没回国么。”
“……”盛啖眉头紧皱,像在认真分析这话有几分可信度。
以前不管发生再大的事,也没出现过失联这么久的情况,但凡有点脑子的,不至于拿这种早晚会被拆穿的事来骗他。
见人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走在前面,时禹就知道计划成功一半了。
时禹跟着来到一栋破旧居民楼前,前面铁门摇摇欲坠,盛啖简单粗暴用脚踹开,门刚关上,时禹倒也讲信用,一刻不耽误直接说了来龙去脉。
“不相信啊?”为了验证自己没有说谎,时禹拿出事发当时的照片,还有那个中年男人被带走的照片。
本以为看完会有很多问题,没想盛啖突然眉头紧皱,目光直直盯着画面里的中年男人。
时禹只当这是被吓到了,一看此刻正是机会,开口道:“同学,刚好我受牵连无家可归,要不,你收留我几天,剩下中间的细节,我再慢慢道来?”
时刻记住时家人不白嫖原则,时禹又说道:“一天一万租金。”
盛啖收回了目光,看着前面大堆铺垫只为这一句的不要脸男人,不知想到什么,他突然拿出手机:“行,怎么支付?”
“赊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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