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有人不但要到了时教授的电话号码,还敢在平时里发送短信过来。
“这是……”池闻景刚想开口,就被一道铃声打断。
这次不是时教授的,而是他那条崭新到没几个人知道号码的手机。
时淮衍显然也注意到了,当目光看向那串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时,眉头明显不悦地皱起,见人没拦着自己,池闻景还是接了起来。
“嫂子!!”那头狼哭鬼嚎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传来,还带着几分凄惨的哀嚎:“是我,时禹。”
“啊?”池闻景愣了下,显然没想到时禹会背着时淮衍找他:“有事吗?”
那头的人稍微冷静下来后,故意抽搐着声说:“是这样的,能不能拜托你帮个忙?前几天我不是被赶回国了嘛,身无分文居无定所,刚好那天遇到了盛啖同学。”
“我告诉他你现在不方便回国,刚巧我没地方去,刚巧他想知道你最近发生的事,费尽口舌才终于留宿了两天,结果……这不又被赶出来了,所以……”
简单几句池闻景也听出了大概,时禹原本想拿这边发生的事骗几天留宿,结果那天他一通电话,直接把事情都跟盛啖交代完,所以没有什么想知道的盛啖毫不留情把人扫地出门。
不过沉默几秒,那边的人等不及了:“嫂子?你就行行好,我都穷地快啃树皮了。”
是不是只是留宿这么简单池闻景不知道,但里面抱着的目的肯定不单纯,毕竟时家人的套路有多深他深有体会。
但他了解盛啖,能收留动过手的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哪怕只是一天都已经破例了。
这种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而且这么多年,盛啖嘴里虽然总会说记得小时候那个Omega鼻涕鬼,可每次明显都是玩笑语气,连本人都没当真过。
除此之外,没对哪个Omega表现出有兴趣的表现,反而面对Alpha时,情绪总能出现最大的波动。
“只是单纯留宿?”池闻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仅此而已?”
本以为时禹会掩饰自己的目的,结果却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是不是表现太明显了?他会发现吗?发现的话是不是真得流露街头了?”
“……你们兄弟俩,都喜欢把魔爪伸向学生?”
莫名中枪的时某人抬起了头,眼里流动的眸光像在抗议相提并论。
毕竟他是蓄谋已久,而那一个恋爱菜鸡说不定只是临时起意。
“不是吧嫂子,只许官家点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吗?你不要被我哥教坏了。”
“……”想到这件事自己有一半责任,池闻景还是点头答应了:“我试试看。”
“谢谢嫂子!对了嫂子,还得麻烦你帮我保密,别让我哥知道,那老狐狸心太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就怕……”
全程放扬声器的池闻景:“……”
在男人脸上的阴霾爆发之前,池闻景赶紧把电话挂了,哂笑道:“可能最近穷疯了,开始胡言乱语。”
后者薄唇轻启,脸色阴沉,除去那句‘老狐狸心黑’更多的是对身为时家人却装穷并带有欺骗成分行为的感到可耻:“占据几千平的车库,名下不动产不下两位数,他不是穷。”
是皮痒,想找死。
池闻景:“……”
他就知道时家人套路深似海。
可他想到另一个问题:“AA恋,时家能接受吗?”
哪怕现在的社会对AA恋的接受度比几年前高,但在豪门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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