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里拎着的塑料袋里装着药水,仿佛在那里等待已久,被冻得身子抱成一团。
恍惚间,盛啖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门口的人缓缓朝他走来。
“老子要是循规蹈矩按照豪门那一套行事,那我这顶头发就白染了。”时禹一步步靠近,把手里东西塞到盛啖怀里:“你要真不喜欢,我没法勉强,可谁让我听到你们的谈话。”
“既然知道了,那就别怪我不当人了。”
“如果你觉得身份地位有差距,我就继续赖在这里,那些奢靡的太子爷生活老子也不稀罕,觉得无法原谅过去的自己,那我就什么都不过问,只在每次你需要我的时候出现。”
“所以同学,我想再问你一遍。”时禹挑起盛啖下巴,俯身靠近,让对方无路可逃:“要不要和我谈个恋爱?”
相差无几的身高,让两双眼睛对视时,眸底倒映出彼此的模样。
盛啖浑身血液滚烫地在燃烧,最后把眸中之人给灼入烈火中吞噬。
他猛地揪住时禹衣领,把人拉进黑暗的小屋里。
时禹没有等到回应,只等来贴上来的软唇,有些冰凉的唇瓣狠狠地贴入,带着少年没来得及开口的答案,也带着少年那颗炙热心脏的疯狂。
发蒙的大脑仅仅只是冷却一秒,时禹很快反客为主,把人抵在墙上。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而事实证明,Alpha之间喜欢更直接粗暴的碰撞。
在少年犬齿不断摩挲唇瓣间,时禹轻笑道:“这么主动?”
盛啖孤身一人这么久,平时又刻意避开Alpha,对肢体接触这方面是个0经验的小菜鸡,这一刻全凭感觉,他红着脸咬牙道:“别废话。”
时禹把那两只手牵制住,不给任何反抗挣扎机会,俯身再次吻了上去。
从浅尝辄止的吻,到无法自拔的失控,当时禹回过神来时,已经凭借Alpha本能,犬齿来到那敏感的腺体上。
“等……”滚烫气息喷打在敏感腺体上时,盛啖浑身猛然一颤,Alpha的反攻意识让他想要阻止。
就在这时,一股燥热随着喷涌而来的信息素瞬间把他包裹住。
盛啖暗叫不好,这种感觉对Alpha来说太熟悉了,他忍着身体不适,咬牙出声道:“先别靠近我。”
同为Alpha,时禹看到泛红的脸颊瞬间了然:“易感期了?”
盛啖打开床头柜,却摸了个空。
他的抑制剂用完了!还没来得及买!
刚准备开口,唇瓣再次被封住,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时禹低笑着,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蛊惑:“小同学,诱发我的易感期是要负责的。”
盛啖刚想破口大骂,可空气中他那甜得腻人的卡布奇诺信息素里,正被一股比他更浓烈的红酒气息淹没。
意识到时禹没有在开玩笑的时禹瞳孔骤然收缩,两个易感期的Alpha待在一起,他不敢确定明天起来这屋子会不会被拆了。
“你抑制剂呢!”盛啖着急地问。
“没带。”时禹勾起唇角:“同学,你说怎么办?”
尚存的理智告诉盛啖,这个时候两人应该分开冷静一下,可烈酒不仅醉人,还迷人心智。
明明想着让对方离自己远点,手却不自觉地攀了上去。
他的主动给了时禹接下去肆无忌惮的理由,不知何时整个人迷迷糊糊间后背已经贴在床上。
酥酥麻麻的吻落下,盛啖不甘示弱地回吻,两个Alpha间的易感期,更像一场激烈的较量。
可来势汹汹的易感期,让两人不甘止于亲吻,盛啖的腺体早裸露在外,男人好几次抵在上面,蠢蠢欲动地想要刺穿,可最后只在上面留下吻过的痕迹。
彼此都能感受到内心的渴望。
盛啖知道男人只等他的点头。
Alpha的本能让他想要去做这个主导,向来高傲的他,也无法想象会被占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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