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三人已经站在关押“太宰治”与“织田作”的房间门口。
国木田独步语气有点惊讶:“太宰你以前是从事跟黑手党交朋友的职业的啊,仔细想想也不难想象,你以前是武器贩子?”
“噗噗,”太宰治没骨头一样靠在墙边,嘴里发出应景的拟声词,奚落道,“还是错的,硫克都已经给国木田这么多提示了,居然还没猜对,太丢侦探社的脸了吧~”
“太!宰!”
在国木田独步的咆哮背景音中,硫克后知后觉为什么太宰治给他取了“狮子吼”的外号。
硫克:挺贴切的。
硫克伸手推门,略有重量的木门没有上锁,很容易就被他推开。
室内并不像一般的囚牢阴暗湿冷,相反光线充足,装修典雅得随时可以举办座谈会,暖色的灯光充斥屋内二十五平米的空间,被囚禁在此处的两人除了手脚被绑导致行动受限,表情相当舒适自在,在门被打开前,空气中还残余着两人对小说剧情的探讨尾音。
“嘁,”太宰治阴阳怪气地挤开硫克率先进去,对着每天早上能够从镜子中看见的同一张脸恶声恶气,“看起来你过得不错啊,二号。”
硫克:好酸。
被突然取名“二号”的“太宰治”嘴角勾起:“那倒是,看起来你过得很惨啊,本体。”
太宰治牙疼般龇牙,扭头对后进来的两个人说:“我讨厌这家伙,可以给他喂一瓶安眠药吗?我是太宰治,我知道他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相信我。”
“这样啊,安眠药安眠药……”国木田独步离开低头翻找起来。
“你们共事半年多了还没摸清楚太宰的套路吗?”硫克拉住翻找抽屉的国木田。
国木田独步:“!”
国木田独步:“太宰!”
遭到制裁的太宰治表情空白,但也正如他所愿——被扯着领子带到了远离二号跟“织田作”的地方。
“织田作”看看太宰治再看看二号,恍然大悟:“太宰你的双胞胎哥哥?”
“……先不说为什么是哥哥,”二号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受到队友背刺一样难受,甚至还有点委屈,“我们之间的相似度根本不是双胞胎的程度。”
“同样的外表,同样的记忆,同样的思维逻辑……”二号没有看旁边的“织田作”,而是看向没有跟他对视的太宰治,“如果有机器可以检测灵魂,毫无疑问,我们的灵魂也是一样的,我跟他是同一个人,织田作。”
“啊,”“织田作”愣了愣,“但你们一个在我旁边一个在我对面,不是两个吗?”
“……”二号扶额,“现在确实是两个人。”
“噗。”靠在门边的太宰治如同看漫才表演一样喷笑。
国木田独步不明所以地皱眉。
“你们现在招呼打完了,”不会看气氛的硫克举手,“我们可以进入正题了吗?”
二号用被捆着的手做出请的意思。
“那么我就单刀直入了,江户川乱步是你杀的吗?”硫克脱口而出一枚深水炸弹,陪同的国木田独步指间的钢笔被死死攥紧。
“不是,”二号的回答同样简洁明快,“不过尸体是我处理的。”
国木田独步上前一步:“你处理的,你所说的处理是将乱步先生变成、变成——”
似乎没想到适合的形容词,金发青年严厉的词句卡在半空,迟迟没有说出口。
时至今日,当他目睹那些残渣碎肉,得知那是曾经他崇拜的、孩子气的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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