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绝望的是,这样的建筑群不止一处,而是遍布整个横滨!
人类的渺小与脆弱,在这样不讲理的灾难下显得更加可悲。
*
午夜过半,远离喧嚣的高楼顶层。
太宰治被关在没有锁没有出入口的牢笼之中,身体被拘束衣紧紧束缚,与手持书的魔人对峙。
“现在时间再次流动,但依然有不明真相的人在安心地沉睡,外界的骚动不会对他们有任何影响,”费奥多尔鼓掌称赞,“实在是太出色了,简直如同是预测了现在这个状况一样,精准而又完美地保护了横滨的市民,你的视野到底能看到多远呢,太宰君?世界对你到底有多偏爱?”
“偏爱?”
太宰治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眼睛都笑弯了:“如果你认为这是偏爱的话就尽情这么想吧,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哦,老鼠君~”
费奥多尔皱眉:“太宰君身上难道还系着我不知道的机制吗?”
太宰治笑眯眯道:“我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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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恶寒沿着尾椎骨窜上脊背,魔人隐约捉到了如雾似幻的破绽,却没能彻底抓住。
费奥多尔默然翻开手中笔记样式的“书”:“无论你有什么花招,现在都结束了。”
“哦,使用书需要满足特殊条件对吧,”太宰治一副比费奥多尔还要熟悉“书”要怎么用的样子,头头是道地点评着,“那可是相当恶趣味的道具,每次看到都觉得创造‘书’的人是个十足十的变态,要么是献上悲剧与自己的性命,要么是献上喜剧与爱着使用者的人的性命,而且这边的‘书’更加苛刻——献上的性命必须是‘触及领域之人’的性命,这么一想,你该不会是色/诱了让君吧,真是恐怖呢,老鼠君~”
费奥多尔:“……”
太宰治调皮地给了他一个wink:“我猜你是想问,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对吧?”
费奥多尔:“你到底是谁?”
“太宰治哦,货真价实的‘太宰治’,”太宰治从拘束衣中脱身,松了松被绑着导致血液流通不畅的胳膊,食指与拇指比出一小点间距,“只是跟你认识的大概可能也许有一点点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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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泽人吗,”费奥多尔立刻联想到某个号称能完美复制人类的存在,“但是母体早已经被我藏起来了……原来如此,是在最初就被太宰君找到了,然后才有了你的诞生。”
“宾果,但是没有奖励~”
“那么,可以回答我另一个问题吗,太宰君,”费奥多尔依然用“太宰君”称呼对方,“导致你诞生的‘太宰治’现在在哪里?他做了什么?”
太宰治笑了:“你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啊,老鼠君,都这个时候了,你觉得他还会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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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费奥多尔一段距离的漆黑大楼上。
“就是他吗,导致横滨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中原中也看着下面横滨化作一片火海,恨不得自己异能力不是重力而是水,水的话就能去救火了。
“中也,不要分心哦,”太宰治趴在漆黑一片的楼顶,目光聚焦在对面的俄罗斯毛子身上,“你的对手不是老鼠,而是被老鼠控制的‘魏尔伦’与‘兰堂’,即使是两个人一起,都已经是二周目了,你能把他们再送回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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