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似乎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硫克总算是说了句人话:“没关系,反正我们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慢一点过来也不急。”
“还有,”白石晴人一边回忆一边说,“敦说要跟那位放火的英雄好好道谢,希望能够得知放火人的姓名,要我尽快发邮件给他。”
调查员:……
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感激……比起感激更像是要上门算账。
白石晴人:“所以是谁点的火?”
“他。”
所有人齐刷刷地指向了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开的车子:“是里间人治点的火。”
[kp:你是真不打算要里间人治的卡了?]
[硫克:至少我要有一张卡不被那个抖S变态荼毒!]
[kp:你没事吧,你这句话信息量超大的。]
廷甜看出来不对劲,但白石晴人没有看出来,她对事情的严重性没有认知,只以为是整蛊游戏,所以放任白石晴人把无辜者的名字写入邮件然后发给她现在的继子。
[硫克:这才叫信息量大。]
[白石晴人:欸,有吗?]
“现在的继子”——昨晚天时地利人和,廷甜跟白石晴人在教堂结婚了。
精神上的男女结合,身体上的百合。
假如昨晚真有什么牧师神父给主持婚礼,估计会操起十字架把她们钉在上面一起烧了。
[七海芽衣:为什么你一言不合就结婚了?!]
[白石晴人:因为,廷小姐说这样就能一直跟着我们治疗了。]
[让:一般而言,这叫骗婚。]
“没有,没有,没有!”七海芽衣翻遍了自己包里每个边角,都没有找到手机。
年轻jk就像柯南里的犯人一样跪下忏悔:“难道是因为在雪山这几天我怠慢了手机,所以手机才离我而去吗?还是说是手机之神对我不虔诚的惩罚?!”
中原中也:“……”
总觉得不开口,这娃会想到更加乱七八糟的地方。
“你还记得之前在雪山山顶开降落伞的时候吗,”中原中也委婉道,“你的手机可能当时也一起掉出去了。”
“……”
“…………”
七海·手机依赖症晚期·芽衣陷入自闭。
维苏抱着自己的卫星电话打了个超长途,结果还是没信号,然后换了个号码不抱希望地拨过去,电话里嘟嘟两声,对面接通了。
“安娜,你人在哪呢?”雇佣兵询问已经消失24小时同伴的踪迹。
“安娜?”对面传来一个疑惑的声音,“安娜是谁?我是韦斯特研究所的所长,迪亚·F·韦斯特,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维苏:敲。]
听筒传出来的是被非人类盖棺定论的“贪婪”——前所未有、以后大概率也不会再有的贪婪。
维苏此时仿佛赤身置于西伯利亚寒流,冷意从骨髓蔓延到全身,他下意识抛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是怎么得到安娜的手机的?”
“……”听筒里的声音嘈杂了一会儿,接着又恢复到安静的状态,“抱歉,你是在问我吗,我现在稍微有点忙,不过我很乐意为你解答问题,对了,你问我这个手机是从哪儿来的是吗,巧了,我也想要知道为什么在我的研究所里会出现这种东西。”
维苏:“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也不知道啊,小先生,”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今天我的研究所里死了几个研究员,在他们遗体的附近,我发现了这台手机,刚才正在提取这台手机上的指纹进行核实身份,结果在提取时你的电话打过来了,我话都说了这么多了,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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