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手心开始发烫,他也忍不住换了个姿势,伏到秋辞上方,轻轻地抓住贴在背上的浴袍,发现它们是松弛的。他一直往上拽,一直能拽起来,就把布料越来越多地攥进手里,直到看见两片前襟从秋辞的身子底下冒出头来。
秋辞的脸依旧侧躺在枕头上,但已经害羞地紧紧闭上眼。这时他才知道秋辞之前问他那些令人难堪的问题是何意。他晚上刚看过一场演出,那两片衣襟也成了幕布,已经打开了,露出对他而言神秘无比的内部。他又想到他们在那之前谈论的“敏感”,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第88章 一句顶一万句
他们没有说话,用肢体相触代替语言。手从打开的衣襟钻进去……便是“请继续”;手掌继续……是“请慢一点”;手慢慢地往上……身体紧张地压下来,把他的手压住,就是“请等一等”。
秋辞的脸已经藏起来了,整张脸埋进枕头里,盛席扉都担心他会呼吸不畅,因为他自己已经开始张开嘴呼吸。
……那两只手停下来,俯下身,“把衣服拿开吧?”说悄悄话似的。
秋辞摇头,捂得更紧了。
“为什么?”两人的脸离得很近,盛席扉认真地看着秋辞的表情。
秋辞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像是尝到酸味似的表情,喉结动了一下,咽下去。
“害怕我接受不了?”
秋辞又吞咽了一下,“嗯。”
“我觉得你想多了。”
秋辞像是尝到更酸的东西,眉头皱得更紧了。盛席扉用手指把蹙在一起的眉毛抹平。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秋辞突然叹了口气,像是也厌倦了眼前这现状,一把将盖住下面的浴衣拿开了。
秋辞想起《蝴蝶君》那部电影。蝴蝶君男扮女装,一辈子都和那个忧郁的法国男人关着灯做x,直到分别都没让对方看过真正的自己。如果蝴蝶君也爱那个男人,那得是多么可悲的一生啊。
……他一定忍很久了,从鼻腔里如释重负般的呼出长长的一口气。但眉头和嘴唇依旧负着重……以上都是秋辞以仰视的角度从他面部的变化看出来的。
以往只有在最后的时候秋辞才躺下,那会儿本就不管不顾,没什么值得深思的。可现在这样和缓,秋辞也愿意躺下来了。他起初极力控制自己,怕出现曾在Leon面前发生过的应激反应,但是并没有,他躺着,逐渐放松身体,四肢依旧乖顺。
但依然觉得超载,一直用手捂着。盛席扉的视线沿着他的手臂往下滑了一下,又移回到他脸上。秋辞舌尖在嘴里动了动,看着他的脸就想和他接吻。
……秋辞从浴室出来,看见盛席扉盘腿坐在沙发上,腿上又架着笔记本电脑,正在写代码。秋辞知道他最近晚上都在看一个学术会议的paper。他总是这样争分夺秒地学习、工作,像一块永不觉厌烦的海绵,不断地吸水,再不断地挤出水。
见他出来,盛席扉干脆地摁了暂停,把电脑合上了。
“你接着看吧。”秋辞说。
盛席扉笑着摇了下头,把笔记本放到沙发旁的小茶几上,这是秋辞搬进新家后才添的家具。这个家比之前那个家小,东西却比之前多了。
秋辞也坐下来,学他盘腿的坐姿。两人的膝盖抵在一起,有点儿搁不下,盛席扉就把腿放下来,问秋辞:“还不想睡?”
秋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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