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面。”
“说到这事就不得不提那青花宗,他们这次攻打兽界,那叫一个损伤惨重。”
“青花宗好歹在炼兽法门中有些名气,怎么会弄成这样?”
金洲与地洲交界处,道人众多,酒楼里此时坐满酒客,聊起近来发生的大事。
“听说是赭玄道君出手了。”
“赭玄道君?!他要是在兽界,那兽界里的兽还有得活吗?”
“怪就怪在这儿,先前就有风声透露说上品灵兽雪云地魄虎跟一个道人主动结了灵契,那个道人极有可能就是赭玄道君。”
“你喝多了吧!赭玄道君身在南华道,整个金洲谁不知南华道对炼兽严令禁止,恨之欲绝,他这样做,跟叛出道门有何区别?”
“就是,虽说先前也传出南华道内有纷争,但都被赭玄道君留在山门前的那把赤煊剑给止住流言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觉得此言有理。
“表面功夫罢了,”有人灌了自己一口酒,语气里夹杂着醉意,“赭玄道君与鹤悬真君一向不和,曾为争夺掌门之位多次大打出手,这位道君甚至屡次暗害同门,废其灵根不说,还差点让人家命丧黄泉呢。”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几个道人后桌看去,那人坐在百雀彩绣屏风后,看不清模样,只能模糊瞧见靠坐在桌边的影子。
“不仅我知道,你也知道,对罢?”
屏风后的青年问向同座的道人。
“啊?”那人明显被问住了,看了眼对面的黑衣男子,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贫,贫道,应该知道罢。”
“没想到赭玄道君竟是这样阴狠之人?”
“我觉得这得怪擎霄尊君,明明赭玄道君是天火灵根,鹤悬真君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双灵根,这掌门之位本就该传给赭玄道君。”
“话也不能这样说,掌门乃一派之首,看的是执掌才能,听刚才那位道友所言,赭玄道君就是个性情暴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要是让他做了掌门还得了?”
尽缘抓抓耳朵,又挠挠腮帮子,无心参与外面那群人的争论,时不时瞧一眼饮酒的青年,看他双目清明,哪里像是醉了在说胡话。
“道君一语惊人,这楼里龙蛇混杂,保不齐您今日之言明日就传遍整个金洲了。”
他实在不明白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难道……为了让自己恶名远扬?
“这样更好。”
苏纨转动着桌上空空的酒杯,笑得意味深长。
尽缘脑子里的疑惑都快要从眼嘴口鼻里溢出来了:“到底为什么呀?”
不过没等他回话,他就一拍脑袋:“贫道懂了,你是不想在南华道干了,所以才这样破罐破摔是不是?这有什么,你不就想做掌门吗?来我循亥宗,贫道马上退到长老之位,把掌门传给你,自此之后,你就是循亥宗第二任掌门!”
对面的薛獒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示意他不要像上次招揽鹤悬真君那样,又在赭玄道君身上栽个大跟头。
这人笑而不语,起身时令正喝酒的薛獒警惕起来,以为他要动手,结果却见他朝外走去。
只是在屏风后那人又顿住:“你说的话我记下了。”
薛獒吃惊到一口酒喷出来,见对面的尽缘脸上惊讶同样不少,反应过来后抓着他问道:“他,他刚刚说什么?”
“他说……我不会在做梦吧?”
“难道我们俩做的是同一个梦?”
苏纨清楚地知道徐清翊的所有心思,先前他毫不掩饰的在赵余涯面前说出他私离道门,弃千百人性命不顾之罪,就是想借外人之口,将他的罪名传出去,他已经不满足只有南华道的人能得见他的丑恶了,他要他恶行昭彰,身败名裂,然后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当着天下人的面除掉他。
好,那他就帮他把这火再烧得更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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