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道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待道人们离去后,小兔扒拉了一下笼子,对着大龙喊道:“大龙,你别害怕,清衡君与山主他们很快就能来救我们,清衡君他很厉害的,比树公还厉害,曾经救下了我们整个兽界呢!”
银龙似乎并不想搭理它,对它的话充耳不闻。
“还有还有,清衡君教会我们可多东西了,他说这世上的人是很复杂的,他们有好的也有坏的,让我们学会分辨,不要被坏人给骗……”
“闭嘴。”
短短两个字,声音清冽冷淡,好听但带着愠怒。
“哦。”
兔子乖巧地闭上嘴,缩到一旁的小角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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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洲变化极大,以往的瘴气早就消散了,巨大的森林沐浴在阳光下,吸收着光照自由地生长。
林子里一片光明敞亮,不时有发光的树灵飘来飘去,兽类也多得很,不是在草丛里翻滚玩耍,就是你追我赶,好不快活。
再往森林深处走,竟还能看见一间大宅子,宅子旁边围满了绿竹,可见这里的主人对竹子很是喜爱。
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清脆声让停在枝头的寒号鸟昏昏欲睡。
随着万树灵公发出一声惨叫,林间叶片纷落,寒号鸟也猛地惊醒,当即叹了一声:“唉,树公又输了。”
“这这这不可能!”
千年古树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气得枝条乱晃。
“哎呀,树公,你多练个几年再来找道君下棋行吗,每次下每次都输,一点意思都没有,”
薛獒穿着玄色双枝缠花纹劲装,一张五官周正的脸英气十足,他闲来无事,抱臂站在一旁,见棋局既了,忙蹲下来在青年面前凑出个脑袋,嬉笑道,“道君,喝酒去罢。”
青年身着黛蓝白鹤绕亭台绣纹交领襦衫,外衬直领对襟云纹长袍,腰系金銙狻猊革带,鸦翎似的乌发高束,眉眼里隐着疏淡笑意,以往的倨傲归于沉寂,才显出一种苏世独立,横而不流的安稳来。
看万树灵公抱着棋盘到一旁自闭去了,他慢悠悠地起身往宅子外走:“要你办的事可办完了?”
薛獒跟在他身边,面色为难地摸了摸耳朵:“道君啊,那鹤悬真君他长的有手有脚,定是会满地跑的,除了兽界的兽,我已经把循亥宗的所有弟子都遣出去了,可确实是寻不着他的踪迹,那我也没……”
“清衡君!”
他还没讲完,一堆灵兽便撒欢儿地围了过来跟在他俩身侧,“前阵子我去了地洲,从水里捞起了一个人类小娃娃,昨日我再见着他,他就给了我一块烙饼,可好吃了,我还留了半块给您呢!”
薛獒差些被挤出去,忙一把给它们拨开:“成天「清衡君,清衡君」的围着他转!你们就没有别的事干吗?”
“薛獒大哥,你不也成天围着清衡君转吗?”
独角火牛很不服气。
“我与道君是有要事相商,哪像你们只会耍巧卖乖!”
薛獒鼓起眼睛,伸出手指将小火牛的脑袋往后一戳。
“都散了。”
说话的人音色平淡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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