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觉醒前,人的本能会告诉意识,他到底会分化成哪种型号。”
“我觉得我是Alpha。”
这话说得自信,就像盛闻景笃定自己演奏水准十分优异。
“原来这就是你的生日愿望。”
顾堂了然。
他随手从储物盒中拿出新的Alpha阻隔剂,抛给盛闻景,在盛闻景不解的目光下,道:“定制款,刚从国外运回来,还没上市。”
“你家要破产了吗?”盛闻景用食指与拇指捏着瓶身,放在眼前晃晃,毫不掩饰语气与眼神中饱满的嫌弃。
“就送这个当生日礼物?”
“真寒碜。”
“……不过,是个好兆头。”
盛闻景最终评价道。
他趁顾堂翻找手机通讯录的时候,将阻隔剂收进书包夹层。
再抬头,顾堂已经一脚油门踩下去。
强烈的推背感使他不得不紧紧抓住扶手,甚至没来得及问顾堂要去哪。
黑夜给了他绝佳观察顾堂的机会,从顾堂紧绷的唇角,再到专注目视前方的眼睛。
顾堂好像是生气了?
但我没有惹他生气,盛闻景回忆着两人之间的对话。
“看什么?”
顾堂忽然回头道。
盛闻景纳闷,“我们去哪?”
“带你喝酒。”顾堂答。
啊……喝酒,盛闻景正欲摆手,却发现自己无法从扶手中离开。于是大喊道:“我不去,我要回家!”
顾堂没理他。
盛闻景重复:“顾堂!我要回家,我说,我要回家!”
……
酒吧内。
酒场进行过半,顾堂朋友看到顾堂又折回来,纳闷道:“回趟家有这么快?”
“你不是回家了吗?时洸弟弟没事吧。”他扬声问道,待顾堂走近了,搂住友人肩膀朝后看。
顾堂蹙眉:“看什么?”
“没带时洸过来?”
“我说你这哥也太不靠谱了,弟弟受委屈,就该把人带出来乐呵乐呵,放松心情!”
顾堂不习惯被人挨太近,他将朋友稍稍推开,道:“上次存在这的香槟还有没有?”
“巧了。”朋友一指放在果盘旁,喝了一半的褐色酒瓶道。
“只剩那点,要是想喝我再叫人去酒窖找。”
顾堂将酒瓶晃荡了下,去吧台酒保那取了个干净的酒杯。
“走了。”顾堂说。
朋友:“哎!你这人怎么……”
酒吧喧嚣,又正到最热闹的时候,钢管舞处镁光灯灼热,顾堂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朋友瞬间投入的兴奋喊声。
盛闻景安静地待在车上,倒不是他愿意待着。
“为什么锁门。”
顾堂打开车门,先将香槟递给盛闻景,才答道:“顺手。”
香槟还带着从冰桶中抽出的冰凉水珠,顺着盛闻景的指缝滴落在腿间,盛闻景倒换了只手拿着。
剩下那只也没闲着,又被顾堂塞进透明高脚酒杯。
盛闻景好笑道:“我真的不喝酒。”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种度数的香槟,只能当做饮料。”顾堂说,“黑加仑白葡萄味,稍微尝点不会醉。”
盛闻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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