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堂轻而易举便能得到。
“……我会准时抵达。”顾堂顿了顿,“时洸也在那场。”
话音刚落,盛闻景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他故作轻松地笑笑,“好吧,那我只能邀请别人了。”
顾堂回国,是为了顾时洸的比赛。
但顾时洸能通过海选,或许初赛也不在话下,他有这个能力。
但能进入复赛吗?
无论顾时洸身边聚集多少关注,在严苛艰难的比赛中,璀璨的聚光灯下,荣耀只属于胜利者。
而冠军奖杯,只能是盛闻景一个人的。
切实的荣耀,似乎更适合他。
某些虚幻而缥缈的感情,就像是钻进指尖缝隙的沙,流逝得比雨水化入泥土还要快。
第32章
盛闻景发现,自己好像无法在顾堂面前保持镇定。
人与人之间的来往,大多依赖其中一方稳定的情绪,盛闻景希望自己成为这样的人,无论何时,都能理智对待任何事情。
他迷惑地看着顾堂,忽而不确定,自己现在是否还拥有,这种令他引以为傲的能力。
但他也仅仅只能放在心底自审,用过往经历作对比。
其实当他意识到这点时,那些下意识散发的愤怒,已经伴随着清醒而悄然消散。
同时,盛闻景初次对顾堂产生新的认知。
这个人似乎很明白,该如何抓住对方的命门。
例如,越在乎什么,他就越用平静,却又能瞬间刺激到人的话,挑起冲突。
或许顾堂本人都不太能想到,他突出的特点,其实是本人,或者家庭带给他的隐形优势。
天生适合把控局势,以语言将人玩弄于股掌。
盛闻景舔了舔干涸的下唇,露出一抹笑,道:“还是之前那句话,离我远点。”
“那你自己呢?”顾堂站在原地,道。
盛闻景调转脚跟,直视顾堂,并做了个再见的手势,面朝男人,边倒退边说:“管好你自己。”
当他看到顾堂逐渐消失的笑意,故意露出欠揍的得逞笑容。
他勾着唇角,“再见啦。”
傍晚。
回家时,盛闻景特地去理发店,将已经足以扎小辫的头发剪短。
他凑在落地镜前,理发师扒拉了下他的刘海,问:“剪多短?”
比赛得做发型,盛闻景想了想,“两侧剪短就好,刘海就算了。”
比起留发,盛闻景更喜欢剃寸头,清洗起来方便,更无需出门打理发型。
他的发质不算软,却蓬松,很多时候,起床都得靠直发器将翘起的头发按下去。
如果不是为了上镜好看,盛闻景倒是很愿意,像同班同学那样,剃个半青茬的光头。
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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