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堂不动声色地挡住房嘉迢,“房卡给我。”
“你两这是……水上乐园刚回来?”
房嘉迢知道外头正在下暴雨,刚才他还叫人注意下水通畅,避免店内积水。
白日里,酒吧人不多,房嘉迢随便从前台抽屉抽出张房卡,边登录信息边道:“哎……上次打电话,你不是说要去看什么钢琴比赛?算日子,是今天吧?怎么没去?”
“什么人那么重要,还得你顾大少亲自陪伴比赛。”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顾堂眼神警告道。
房嘉迢啧了声,将房卡塞进顾堂手中,挤眉弄眼低声道:“作为你多年的狐朋狗友,某些不该碰的,还是别碰,别人不提,杀人放火都无所谓。但你不行,现在正是进入公司的关键机会,别出岔子,被董事会抓住把柄。”
顾堂充耳未闻,淡道:“他成年了。”
“……”房嘉迢哑口无言,耸肩道:“衣服待会我叫人上去拿,烘干好送回来,下午六点一楼吃饭。”
“谢谢。”
顾堂收起房卡,转身对盛闻景说:“走吧。”
盛闻景很少来酒吧这种地方,上次想喝酒,还是过生日的时候,可惜那时侧脸受伤,不能饮用辛辣刺激的东西。
“这是酒吧。”
走进电梯间后,盛闻景说。
“我可以——”
“不可以。”顾堂知道盛闻景想说什么,又补道:“成年后可以。”
“成年虽然可以喝酒抽烟。”盛闻景说,“但那个时候喝酒,就没意思了。”
顾堂:“因为被禁止,所以才觉得刺激吗?”
抵达三层,盛闻景率先走出电梯间,也忽略顾堂那句疑问。
这不是个好问题,所以他选择不回答。
酒吧内设置的包厢,比盛闻景想象的还要多,且更大。
柔软的棕红色地毯,隔绝内外所有声音。
顾堂用房卡打开房间前,道:“成年后也不许抽烟。”
盛闻景嫌顾堂管东管西,磨磨唧唧,索性夺走房卡,自行开门。
比赛结束后的困意,如潮水般将精神包裹,以至于盛闻景看到床便打哈切。
顾堂先去清洗,驱散身体内的凉意,浑身热腾腾走出浴室时,盛闻景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
他换了演出时的衬衫,湿透的衣服放在洗衣篮中,已经被客房服务拿出去清洗。
顾堂站在床前,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叫醒盛闻景。
“小景。”
“小景,醒醒。”
顾堂道:“洗澡后再睡觉。”
他用手背碰了下盛闻景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后,继续说:“洗干净睡觉更舒服。”
似乎每次与盛闻景同处,盛闻景不是在发烧,便是在发烧的路上。
“嗯……”盛闻景睡得不算熟,稍微叫一叫便能清醒。
他迷糊地看着顾堂,哑声问:“猫呢。”
“在客厅睡觉。”
盛闻景眼皮微颤,明显不愿意动弹,“猫也没有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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