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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无法从他的眼睛中,判断他心中究竟在想着什么,却又忽而觉得,他是不是也想回到学生时代。

两个人之间,聊得太多,很容易出现“我们该是负距离,坦诚相待”的错觉。

往往说得多的那个,会更容易冲动。

花丛被大片大片地压倒,排列在花茎中的刺,刺穿顾堂的后脊,从最柔软的皮肤,至粗糙的衣料。

他们像野兽般撕咬,顾堂用虎口抵住盛闻景的喉管,宽阔的肩膀几乎要遮挡盛闻景视线中所有亮光。

膝盖抵着盛闻景的胸膛,顾堂声音嘶哑,道:“狐狸在你离开的第一年就死了。”

“好像待在我身边的人,或者是动物,都活不长。”

“小景,你说得对,或许只有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也有很多能够永远保存的东西,就像生物标本,展示在橱窗中被锁起来,最终会变成最昂贵的珍宝。”

盛闻景被雨水呛得咳嗽了几声,但不妨碍他揪住顾堂的头发,使劲将他朝自己这里按。

他咬住顾堂的腺体,血腥味充盈唇齿,含着猩红,眼眸含着兴奋的光,只有夜间捕食的野兽才能拥有这种嚣张,愉快道:“你可以试试看。”

第67章

他们穿着同款居家服,但盛闻景的居家服比顾堂的颜色稍浅,脏得更显眼。

人体脆弱的地方莫过于咽喉,盛闻景用指尖扫过顾堂的喉结,手指骤然收紧。在药物作用下,已经平复的信息素再度点燃,源源不断地通过牙尖,灌注入本不该承受信息素的腺体中。

趁顾堂松懈时,盛闻景单手撑地,猛地翻转过来,将顾堂压在身下。

右手钻进衣摆,缓缓向上。

“顾堂,十八岁生日那晚,你背着我,带我沿着海岸线奔跑。”

“我以为,以后每个生日,你都能带我去看海。”

所以在顾堂为自己燃放烟花的时候,盛闻景并没有将注意力,过多地放在欣赏美景。

他想,以后还有很多时间,能够和顾堂欣赏夜晚。

十八岁只有一次,他的生日也只有顾堂参与,那个时候的顾堂和盛闻景,才是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是十九岁、二十岁,乃至于现在的盛闻景,都不曾再拥有过的最美丽的年纪。

盛闻景声音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想露出从容的笑,但他连再说句完整的话都不能够。

“你喜欢我吗?”

他重复:“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不会让他受到伤害对不对。”

顾堂扶着盛闻景的腰,他后颈抵着尖锐的石块,但与之相隔的,是盛闻景垫在他脑后的掌心。

盛闻景红着眼眶,俯身将唇印在顾堂唇角,左手放在顾堂心脏的位置,感受到顾堂的回应后,略停顿半秒,猛地勾着男人的衣襟向下撕扯,脆弱不堪一击的纽扣寸寸崩裂,随着惯性飞向远处。

“是。”在盛闻景步步紧逼下,顾堂终于开口。

“小景,你可以从我这里拿到你想要的。”只要我有,只要我给得起。

即使是现在,顾堂仍旧无法处理与自己极为亲密的人际关系。

他总想两全其美,却往往适得其反。天生的责任以及长辈的耳提面命,让他很少能拥有完全由自己做主的决定。

所以他学会不去做承诺,如果没有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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