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开庭的时候,盛总会作为子女参与吗?”
“不会。”盛闻景用食指点了点协议,笑道:“所以这份保密协议很重要。”
其实苏郁在上次与盛闻景见过面后,回家便趁梁大成不注意时,搬出了她和梁大成的住处,在外租了个小房子。
R市很大,苏郁庆幸自己没有生活在小城镇,那样梁大成就会迅速把她抓出来,然后暴打一顿,拎着她的头发把她带回去。
房子在地下一层,好在还有扇窗户,下午两点的时候太阳能照进来。
苏郁是个勤劳的女人,房间家具简陋,但她收拾得很整齐,甚至连地下室的通病——
潮气泛上来的味道都不太能闻的到。
律师得先实地考察苏郁居住的环境,然后通过走访与她熟识的朋友,确定以什么方式攻击梁大成。
盛闻景走出房间,站在外边倚着栏杆点烟,身后传来律师的声音:“盛总,梁大成那边我建议尽可能地推迟告知时间。”
“他不会有机会找到肯接他案子的律师的。”盛闻景并未将烟放进口中,只是任由着它随风燃烧。
他弹了弹烟灰,笑道。
律师:“其实按照盛总的手段,我想随便把人送出去,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打官司有曝光私人家庭的风险,老实说,我并不赞同。”
“那么多需要离婚的家庭,不都是因为先前的意志不坚决,导致悲剧发生吗。”盛闻景说:“打官司并不是最重要的事,关键在于苏郁如何选择。”
“梁大成有暴力行为,儿子也牵扯刑事案件,我们有理由怀疑他们具有反社会人格,遗传基因能导致很多情况,是离婚的加分项。”律师弯眸,继续道:“冲着盛总给的这份律师费,我也得帮您打赢这场官司。”
“我记得律所似乎在B市也有驻点,如果有机会,希望我们日后能在B市见面。”盛闻景也跟着笑。
送走律师,盛闻景重新折返回苏郁家,他答应和苏郁一起吃饭。
苏郁说她做红烧鱼很好吃,话里话外是想要挽留盛闻景的意思。
盛闻景便先让吕纯带着行李回酒店,他留在苏郁家吃过饭后再离开。
这是我的生身母亲,盛闻景坐在客厅偏头向厨房望去。
房间很小,客厅充当卧室,最角落分出两平的厨房做饭。苏郁站在厨房里,动作麻利熟练地处理着鱼鳞。
盛闻景想上手帮忙,但那个厨房太小了,两个人同时站在里边很难转身。苏郁将他推出厨房时说:“妈妈从来都没做饭给你吃,知道你手艺好,但这次交给我。”
对于盛闻景而言,他的幸运便是遇上了盛家,即使周晴病重,他也仍能和盛年住在那个宽敞明亮的楼房中。
简而言之,盛闻景受过苦,但又没过分吃苦。
苏郁另外留了一份饭菜,那是待会他们去警局要带的,梁青仍然关在里头,盛闻景找关系疏通,这才能极快地通过手续见到梁青。
饭桌上,盛闻景低头吃饭,苏郁时不时夹蔬菜给他。
“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不吃菜,不吃菜怎么行。”苏郁轻声说。
盛闻景不语,低头吃光碗中的饭菜才抬头说:“我妈她不怎么会做饭,小时候在家,通常是爸爸做饭,她和我一起在客厅等着开饭。”
“后来爸爸去世,我才开始学着做饭。”
盛闻景缓慢道:“做饭不容易,刚开始总是会被油溅到。我弟弟就带着创口贴站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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