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企业需要顾氏的影响力,顾氏也同样需要我们扶持他的儿子。顾时洸注定被顾堂压倒一头,如果顾堂仍在意血缘,可能会给这个弟弟分一杯羹。”
“毕竟当年顾时洸险些害得他彻底失去行走的能力。”
“什么?!”芙芙轻声讶异道:“顾总的腿不是他自己摔下台子才留下后遗症的吗?”
男人扬眉道:“顾堂这种人,即使明知道受伤能够为他带来同情,也不屑于去虚与委蛇装可怜。”
“今晚顾堂讲话的时候好大的威风,话里话外提醒我们,他才是顾氏未来的继承人,生怕别人不知道顾氏正在派系斗争。”芙芙扯了扯汤驰逸的胳膊,担忧道:“其实我们不光只有和顾氏联姻这一条路吧,哥哥,你明明那么喜欢……”
“芙芙。”汤驰逸打断芙芙,蹙眉道:“并不是顾氏选择我们,也并非我们选择顾氏,顾时洸情愿,我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只有联姻才是能让利益不受损害的同时,紧紧将即将被人夺走的财富握回自己手中。”
“我们没有选择。”
芙芙:“可是你告诉过我,婚姻得和自己喜欢的人步入殿堂,没有爱人的婚姻只是一座没有未来的坟墓。”
汤驰逸牵起芙芙的手,认真道:“我这辈子只有一条路可走,但你不同,如果有机会还是回国,回到祖父身边,等我在巴黎站稳脚跟就会接你们回家。”
……
翌日,盛闻景清晨打开电视机,用早间新闻充当背景音时,顾堂无声无息地摸进厨房,趁盛闻景热牛奶的时候,将那副耳钉戴进盛闻景打在耳骨的耳洞中。
盛闻景懒得多洗杯子,直接捧着奶锅将奶喝光,偏头问道:“今天的行程是参加音乐会,你呢?”
“家族聚会。”顾堂表情略显痛苦,他试探着对盛闻景说:“可能得男朋友亲一下才能好。”
“……”盛闻景摸了摸顾堂的额头,嘟囔着也没发烧啊之类的话,低头走出厨房打算出门了。
顾堂觉得盛闻景真是玩策略欲拒还迎的一把好手,从前是,现在更是。
那套暧昧中透露的疏离,恰恰是所有男人最喜欢的调情方式,而盛闻景将这种调情配合着装傻充愣,演技炉火纯青。
盛闻景还未走到玄关便被顾堂用力扯进怀中,他仰头冲顾堂眨眨眼,顾堂不耐烦地捂着盛闻景的眼睛。
盛闻景的睫毛在掌心颤动,像笼罩了一只美丽的蝴蝶。
他勾起嘴唇,说:“顾堂,真没想到我们会在巴黎见面,我以为我们会两三个月异地分居。”
“分居?”
顾堂:“只有已婚才叫分居,我们这叫异地恋。”
“顾时洸都订婚了,怎么顾总还是单身汉呢。”盛闻景啧啧道:“真可怜。”
“盛闻景!”顾堂生气道。
“嗯?”盛闻景语调懒懒的,他清早起来没什么力气,说:“我猜顾总接下来会说,盛闻景!你别太过分!信不信我今天就办了你!”
说着,他主动解开自己的扣子,露出白皙的皮肤以及棱角分明的锁骨,说:“来吧!”
顾堂确定,盛闻景是真的很喜欢逗他生气。
“行了,把衣服穿好去上班。”顾堂哭笑不得。
虽然他也有想翘班的念头,但电视剧终究只是电视剧,电视剧就从来没演过总裁上班。似乎里边的帅哥霸总根本不需要过分操心公司业务,每天就会有动辄千万的项目进账。
仔细将盛闻景的衬衣整理好,顾堂才偏头与盛闻景接了个绵长的吻。
他能尝到盛闻景口腔中残余的薄荷,这不是盛闻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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