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盛闻景翻页,将墨囊干涸的钢笔放在一旁,起身去找新买的墨水瓶。
吕纯难为道:“组委会确实很照顾我们,老板,真的不见见吗?”
“蕊金杯内部只有欧格那一派,也就是主席他们支持我进入组委会工作,剩下的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盛闻景走到吕纯身旁,略看了眼显示屏,笑了声:“五个人里,只有一位是组委会的评审,剩下四个大概都是记者或者是其他好事分子。”
“什么?!”吕纯惊诧,连忙又按动熄灭的显示屏。
门外的人仍在叫喊盛闻景的名字,足足停留了一个多小时才作罢。
翌日,盛闻景昏昏沉沉睁眼,第一时间是寻找手机查看还未浏览的工作。但他在床头无头苍蝇似地翻找好一会,盯着窗外蒙蒙亮的天,忽然想到自己好像超过二十四小时未接触网络了。
生活在信息发达的城市,骤然回到原始,虽略有不便,但盛闻景觉得很轻松。
他站在餐厅准备制作咖啡时,闻着咖啡豆研磨的醇厚香气,心头翻上一股苦涩。
只是,远在B市的家人,似乎又要面对网络中铺天盖地对于盛闻景的评价。
许久不见的钟琦于午后抵达巴黎,他出现在盛闻景公寓时,身后竟然还跟着汤驰逸。
汤驰逸笑眯眯冲盛闻景打招呼,盛闻景径直问:“顾堂怎么样?”
“啧,臭情侣。”汤驰逸不由得骂道。
“顾堂被警方带去调查,现在还在警察局里接受审讯。”汤驰逸衣衫不整,修身的西装皱皱巴巴的,看样子也是刚从警局被放出来。
“我只是顾时洸的未婚夫,没有直接的连带关系,所以提前出来了。”
汤驰逸道:“第一次见儿子坑老子。”
盛闻景敞开窗户,柔软的风吹动白色纱帘,远处那个长款十几米的LED屏幕中播放着香水广告,代言人是时下最火的模特。
“你和顾时洸订婚,其实并非和顾弈合作。真正合作的人应该是顾堂,我说的对不对。”
盛闻景没回头看汤驰逸的表情,继续道:“如果你和顾堂合作,那么什么都能说得通了。顾堂转移属于他的那份资产,顾氏除了顾弈那份,相当于一个空壳。顾时洸出事,顾家的所有希望自然寄托在顾堂身上。你从顾氏那里得到的财务报表应该都送去了顾堂手中,顾弈无法信任顾堂,自然也不会信任你。”
“但顾时洸足够没脑子,凭你的手段,应该能从顾时洸那里得到很多东西。”
话音刚落,盛闻景身后传来了清晰嘹亮的掌声。
汤驰逸赞叹道:“这可是商业机密。”
“也不算。”
盛闻景笑笑:“感情牌是商业战争中最便捷,且不需费一兵一卒的办法。”
“不过你们也得感谢那个撞伤顾时洸的人,是他帮你们推进的实施计划的进程。”
“也有你。”汤驰逸沉声,“也有你的一份。”
我?盛闻景摇摇头,抚掌道:“小汤总也太看得起我了。”
汤驰逸是来接盛闻景去医院的,盛闻景公寓楼下围了不少便装的记者,他们得直接进停车场。
汤驰逸:“走吧,盛总。”
顾弈被带去警察局后,顾夫人匆忙赶到医院,盛闻景与汤驰逸已经站在吸烟区连着抽三根薄荷味的香烟了。
烟是汤驰逸秘书的,女士香烟没有男士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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