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盘在她浓密黑亮的发间。
此刻,那头柔顺的发倏然落下,徐鹤然耳朵里仿佛听到发落下的声音,像水,或是什么其他的,一泻千里的东西。
她看着辛诺歪歪头,雪白的手臂将发挽至一旁,她那修长的脖颈一侧便暴露出来,被米白色的毛衣包裹着。
“没关系,姐姐给你哦。”
给……什么。
徐鹤然心脏怦怦跳,怔怔看着她用另一只手,轻轻勾着衣领,就像勾开熟透的水蜜桃的果皮那般,莹白的,剔透的藏在布料下的皮肤跃然眼底。
那修长的脖颈比天鹅的还要柔软,比白雪还要白皙,似乎还带着奶油的香气,却大剌剌,捧在徐鹤然面前。
“宝贝,你想咬一口吗?”
徐鹤然听到辛诺轻轻地询问声,她眼中,那双漆黑的眸温柔而妩媚,是她从来没见过的,辛诺的样子。
“姐姐给你咬,姐姐想让你咬。”
“来,乖珠珠。”
“你想对姐姐做什么都可以。”
轰——
徐鹤然被诱惑了。
她的理智被抽空,刹那起身,紧扣住辛诺的身体,她低下头,在辛诺脖颈处轻嗅,仿佛要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所有香气一丝不漏地全部吸进鼻腔,藏在身体里。
“可以吗?”她抱着辛诺,轻声询问,却怕被拒绝,紧紧抱着辛诺的腰,“真的……可以吗?”
“你也可以勾着我的腿吗?”她在辛诺耳边低声道。
“可以,乖孩子。”
她听到辛诺的声音。
一只柔软的手落在她发间,带着鼓励。
徐鹤然张开嘴。
“……呸!”
她抹着嘴从缠绕的乱七八糟的被子中起身,茫然地坐了会儿。
“梦啊……”徐鹤然又擦了下嘴,呆呆地,歪着头,看着空气。
“嗯……”
当然是梦了。
徐鹤然心里的羞耻慢慢爬出来,她有些羞恼地摸摸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头发凌乱的女生爬下床,全身通红去浴室洗澡。
早上八点。
辛诺整理好东西,拉着行李箱开门,一抬头就看到沙发上,死气沉沉躺着的某珍珠。
“徐鹤然?”辛诺喊道。
徐鹤然换了件黑色的卫衣,仍然很宽松,卫衣前有一个大大的口袋,女生长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小腿垂落,头上戴着卫衣帽子,遮着脸,两只手揣在卫衣口袋里。
沙发旁边,是徐鹤然的行李箱。
“……你几点醒的,怎么不叫我?”辛诺笑着拍拍她的腿。
徐鹤然的腿颤了下,“唰”起身,往上顶了下卫衣帽子。
银白色的发从卫衣里面滑落,辛诺这才看到,徐鹤然里面还带着棒球帽。
“今天怎么不红了?”辛诺笑着问她。
徐鹤然抬了下眼,还没碰到辛诺瞬间收回,她靠在沙发中,声音有些沙哑,“太红……不好。”
辛诺:“?”
“容易冲动。”
辛诺挑眉。
“走吧,赶紧回家,这里是不祥之地。”徐鹤然脸也沉表情也沉,看上去就像谁惹她生气一样,“半年之内我是不想来这里了。”
辛诺满头问号,思考片刻,小声道:“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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