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竟然比自己还矮一个头,看起来比自己更像未成年。
“你们好,我是京大的校园记者郝奭,也是京邑时报的实习采编。”小记者说着自我介绍,想和三人对视,却只能抬头,恍如被三人团团围住一般,“你是七项全能的第一名吧,成绩很漂亮呢,额、是叫宋薄云吧?”
“是的。”阿云随意将手搭在大狗肩上,嘴里还是客客气气地回着话。
“我刚刚发现你的爆发力相当强,平时有做专项训练吗?”
“平时我每天都会坚持长跑,比起爆发力,可能我的持久力更好。”说完,阿云头顶头地蹭了蹭大狗,“小花,你说是吧。”
……我不知道!!
*
宋薄云的持久力好不好,徐花棋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他快闷死了。
“宋、宋薄云……你把鸡巴拿开!顶到我了……!”
田径场后台,昏暗的内室。
明显异常兴奋的宋薄云,正翘着老二对着他。
“我……”宋薄云死死地盯着他,球裤早已在锁门时就褪到了腿中间,右手不停地撸着可怖的性器,左手锁住了他的逃跑路线。
为什么??现在不应该赴他们几个兄弟约好的庆功宴之约吗??
阿云这是中了春药还是发了情?
“你冷静,冷静。”徐花棋想推开他愈来愈近的身体,却发现阿云的力气大得可怕,自己竟然完全不能撼动一分。
要了命了,跑都跑不脱。
“咕咚。”
宋薄云凸出的喉结滑动,大狗感觉这情况……很危险!相当危险!
“刚刚,辛几赋搂你腰了。”阿云手中的鸡巴越来越涨,透过外头隐隐的灯光,他都能看见龟头上的水液不住地往外冒。
“阿云你先等等、听我解释!他不是故意的……”“等不了了。”
阿云的这副表情,他从未见过。
好像隐忍着巨大的痛苦,又像性欲即将爆开,太阳穴的青筋都突了出来,撸动鸡巴的手带着火星子似的,他仅仅是接触到火热的性器,就感觉要被灼烧了、被炙烤了、被熔化了。
阿云好性感。
徐花棋想起,方才大家一起约好了去校外聚餐,似乎辛几赋确实是兴奋地抱了过来,自己也是顺手就接住了他,两人勾肩搭背地讨论着游戏的新地图,没太注意旁边的阿云……
但明明自己并没有把辛几赋作为交往对象考虑,而且只是普通的肢体接触而已,阿云为什么会这么介意?
很多事情,他都想不明白。
他想不明白,阿云为什么突然气极,硬拉着他来了这儿,也不开灯,就着夜色和星光做狎昵之事。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阿云的占有欲会这么强。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同阿云……算是什么关系。
但他不讨厌。
阿云的一切,他都会接受。
无论过去,将来。
“算了,阿云,我帮你。”徐花棋蹲了下来,柔软的舌舔舔包裹性器的手,宋薄云知道,他是要为自己口交了。
这是两人做尽亲密事的小习惯。
“唔嗯……”本就临近爆发的肉棒,瞬间被湿滑的小嘴吮吸,宋薄云低沉的喘息在这暗室紧紧缠着徐花棋。
“再深一点。”宋薄云握着他的头,并未用力。
为阿云舔鸡巴不是一次两次了,徐花棋很是熟练地吞吐,但今天,他似乎也受了阿云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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