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换了个环境生活,不代表他的狗就会开窍,还是一如既往把他当兄弟,甚至还会拉着他看哪班姑娘长得漂亮——虽然最后,大狗都要装作惋惜的样子,瞟瞟他的后颈,叹口气,可惜阿云剪了长发,不然绝对比咱们学校这些姑娘都漂亮。
宋薄云哪里不知道,这大狗的心思单纯得很,觉得长发的阿云像姑娘,那自己就不是同性恋了,是正常人,好笑又傻气。
虽然剪去长发,并不是因为要断了大狗的念想,但没有重新蓄起来,倒是存了这点心思——
宋薄云想叫他看清楚,两人之间的感情,与性别无关。
只因为你是徐花棋,而我是宋薄云。
装作第一次遗精,慌里慌张地去了徐花棋房间,是他早有预谋。
而从高一到如今,一次又一次的迷倒奸淫,是他情难自已。
*
“再不醒来,我就要插进去了哦?”
宋薄云觉得这状况太有趣了,自己每天查看隐私空间都会留下时间记录,发现大狗撞破这秘密也是轻而易举,不如说,把密码设置成徐花棋的生日,也是想着某一天,徐花棋若真发现了自己竟然是这样扭曲的人,会不会和自己绝交?会不会痛殴自己一顿?
可惜啊,大狗狗永远是忠诚于他的,就连发现了这见不得人的秘密,都老实吞了下去,什么也没说,甚至还把自己的身体献了出来,现在连装睡都学会了——
这他妈不是等着老子操烂他的逼是什么?!
“别、别插……”
宋薄云挑眉,“不装睡了?”
再一次被鸡巴威胁的徐花棋欲哭无泪,“不装了,阿云别弄我了,屁股都快裂了……”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而说谎的狗呢?
吞一千次他的鸡巴……都不够!
“唔唔——”嘴里被塞进阿云的性器,徐花棋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阿云的胯,痛苦地含吮。
“老公的嘴穴也好棒,舔得好舒服,”阿云跨跪在他的身体两侧,手撑着他脑后的床头,他整个人平躺着,被迫圈在冰冷的床头和炙热的阿云之间,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张大了嘴,承受阿云似乎永远燃不尽的欲火。
“怎么了?是不是想被操?”阿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龟头往旁边一侧,把他的脸颊戳起一个大包,而另一侧竟然是想把在外头的子孙袋都给塞进来一般,又深又猛地往他的喉头抽插!
“唔、嗯——我不、唔……”嘴穴要说什么话?会舔鸡巴就行!
徐花棋嘴里、鼻尖都是阿云的味道,又火热又腥甜,满是可怕的雄性侵略气息,原本体格差不多的两人,这会他倒觉得自己成了动物世界里头看过的羚羊,而阿云就是在后头猛追的猎豹,稍有不慎,立刻就会被扑倒拆吃入腹,就在两个小时前,他第一次做爱就那么激烈,而现在、现在竟然又被抓住舔屌!
这日子,没法过了……徐花棋心里在哭,眼角在哭,嘴边在哭,后穴也在哭。
啊——阿云的味道对他而言就是催情的春药,当他发现自己隔着衣服都能对阿云硬起来时,他就知道,阿云对他的吸引力比任何一部小电影、比任何人都要可怕!
虽然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后门居然会流水,但一定是阿云动的手脚,可是他为什么一点都起不了怒火?反而是欲望烧得越来越旺,吃过鸡巴的骚逼自然是受不了空虚,这会子流着水求操,唯恐宋薄云听不见,他甚至感觉到后头的小洞抽搐着发出了“啵”的开合声!
身体渴求着男人的真实反应,就是他所有的肉洞都在渴望,包括他的喉管,宋薄云每次将过大的龟头捅到底时,那紧得可怕的喉头居然还会主动来吮他的鸡巴,连最敏感的冠状沟都照顾到,每一处都在舔吻,就怕他不将精液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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