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的水?
徐花棋耳边嗡嗡的,全身都开始发热,下身还没有触碰就已经完全勃起,但由于之前在浴室里被宋薄云压着弄了几次,那儿都有些发疼。
宋薄云只是静静看着他,视线扫过他不着片缕的全身,好似、好似目光带了钩子,被他视奸着,他好像立在悬崖边上,只消阿云轻轻一推,他便会坠下来,跌进深潭,被一圈圈寒流紧紧包裹,再也逃脱不开。
“什么感觉?”逗弄狗狗似的,宋薄云笑着问,还随意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侧躺着看他,左臂撑起上身,衣冠完好。
徐花棋只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要被钻心的麻痒吞噬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咬紧牙关,一旦开口,必定是浪荡到极点的呻吟!
“不说话?”宋薄云皱了皱眉,似是不满,“哪儿难受吗?”
火热的掌心覆在他心脏狂跳的左侧,稍微移了移,握了满怀的胸肉,一霎时,徐花棋眼前的影像纷乱,好像有什么迸裂在他的心口——
“唔嗯……阿云、你揉揉我、揉揉……”
他妈的、他妈的!老子真的不要脸了!徐花棋恨自己的浪荡,但又抵抗不住滔天的欲望巨浪!
“揉哪里?嗯?”宋薄云这回不急躁了,完全没有迷奸他时的狂乱,反而是等待他的命令,快要……快要窒息了……!
“胸、揉我的胸。”闭上眼,徐花棋当自己昏迷了,说出这种话的人不是他!
“不对哦,老公这里……应该叫奶子。”阿云纠正他,随即只伸出右掌,发了狠地揉弄他的乳肉,戳刺拉扯他早已立起的奶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尖竟是如此敏感——简直就像挤满了所有的神经末梢,只要宋薄云一碰,就是电光全都集中在那一点,通体都被激得颤抖!更何况,阿云可不是简简单单触碰,而是颇有技巧地揉捏、搓弄、掰开他柔嫩乳头中间的小肉缝来舔!那诡异的快感上了头,才是真正的把自己、把自己当成他的雌兽,夜夜躺在他身下承受他的操弄!
“别舔了、我他妈、受不了了……!”在性爱中说了脏话的狗狗是要被惩罚的,总是说些他不爱听的话,阿云生了气,便要叫他吃疼,而且他现在身体比平时敏感百倍,痛感也是远超平常,用力拧一拧他的奶头,他便会气喘吁吁地睁着泪眼,求阿云不要捏了,不要弄了,他快要坏了,可阿云似笑非笑地,将他玩成小雌兽似的,就收了手,老神在在地问,老公困不困,要不先睡吧?
妈的!老子都被弄成这样了,怎么睡得着!徐花棋全身欲火与怒火交织,连那处流出的淫液都变烫了,源源不断地涌出,脆弱的穴肉一旦沾上,便抽搐着求男人好生疼爱,每一个孔洞都在渴盼能被男人抚慰,哪怕、哪怕是路过的陌生人、是下贱的牲畜、甚至是冰凉的物什都好!只要能插进去,好好磨一磨他的骚心,将丰沛的汁液导出,捅一捅他肏不坏的骚逼就好!
“老公怎么生气了?”宋薄云向来了解他,他鲜少对阿云有过负面情绪,最多不过是自己生闷气罢了,只要阿云亲一亲,哄一哄,便会好起来,而宋薄云忍着没有出手,就是想看看这大狗受了这种折磨,还能对自己容忍到哪一步。
“……”
徐花棋想骂人,又羞于启齿——想被男人插、想被阿云玩弄,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方才好不容易才哄来阿云揉揉他的胸,没想到自己就说了句脏话,阿云便不再触碰,老子以后还真是妻管严了……!
“好吧,老公不说话,看来是不需要我了,”阿云说完,便起身下了床,徐花棋想拉住他,可全身没了力气,软成了一滩泥,竟连这简单的动作都没法完成,“也许老公是想要这个吧。”
阿云没离开多久,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两个小杯子,走了过来。
徐花棋眼前并不明朗,在明暗的光线交错中,轻霭若隐若现地,并不知道那东西是做何用。
“老公一定很喜欢吧……毕竟老公的奶头,可是哭着要我吸一吸呢!”宋薄云从床头柜里摸出来一瓶润滑剂,揪了一把他红肿的乳尖,本就紧绷的肌肉更是麻上加麻,爽到下身的阳物都抖了一抖。
原来那两个小杯的杯底还连着电线,中间是三瓣山竹肉似的乳白色橡胶物,像朵肉花似的,宋薄云在两个杯中都挤了些许润滑剂,确认了中间的肉花都被濡湿了,便放置在平躺的徐花棋的胸上。
到此刻,徐花棋还没有明白,自己即将遭遇的是什么。
“……好阿云,好媳妇儿,别吊着我嗯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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