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不欢而散——尽管分都没出,感觉就像买了彩票,刮都没刮开,就在分配五百万似的。
但宋薄云气的,是徐花棋说推开自己就推开,完全没有想要和自己一起走下去的想法。
徐花棋更是委屈,守护恋人的梦想,反倒是自己错了?
结果两人到了最后的聚餐,都没能说上一句话。
玩儿国王游戏,徐花棋眼睁睁看着宋薄云脸色绯红地拉着别的女生的手,自己只能恨恨地嚼着嘴里的东西泄愤!
是黑糖珍珠奶茶,口感很好,嚼得停不下来。
当天晚上,打开的窗台被人放了一个玻璃罐便没有动静了。
装睡的徐花棋很是愤怒,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这是玩罗密欧与朱丽叶呢?
骂归骂,等人走了,徐花棋还是乖乖走到桌前一看,是那人自制的奶茶。
……也不怕老子长胖!
然后就喝了个精光。
然后又跌进同一个坑里。
*
半夜一点。
宋薄云看着熟睡的徐花棋,又想笑又心疼,这傻狗狗怎么总是犯同一个错误?
口口趴在小窝里,歪着头看眼前的“不速之客”,尽管自己在今天才从这位“不速之客”的家里搬来了徐花棋房间,显然口口换了新环境便翻脸不认人,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口口饿了吗?”
宋薄云蹲下来撸撸口口的脑袋,一大一小的狗狗在房间里,还真是和谐。
从兜里掏出一根肠,“口口乖,不要吵到爸爸睡觉哦。”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小狗自然安安静静吃着夜宵,没再守护正在危险中的爸爸。
“现在该让老公吃肠了……”宋薄云俯身亲吻徐花棋的唇,将他的唇含住,像舔舐蚌肉似的,吮出汁水来,又轻轻啮咬那一颗小小的唇珠,惹得他发出些微淫浪的叫声。
算起来,宋薄云有挺长时间并未给徐花棋用过药,每回被压着做到哭时,徐花棋总是气哼哼地骂他,说自己不想这样,又或是两人相拥而眠时,徐花棋也会偶尔冒出几句梦话来,胡乱说着不要了,阿云不要弄了。
大概徐花棋心里还是介意着自己的恶劣行为吧,不过是碍于两人的感情,徐花棋一直没有严肃地提出过反对。
要我多喜欢你才够呢?
宋薄云的吻从他的唇向下,脖颈、锁骨、凹陷的两侧肌肉线条,每一处都是他爱着的样子。
由于备考,两人将近一个月没有做到最后,宋薄云早就憋得不行了,摸向那处肉洞时,竟已经松软一片,不知是久违的药物作用,还是徐花棋也期待太久,总之,宋薄云没再像之前那般,非要将他玩弄到射出几回才进入,释放出那蛰伏许久的巨物便直直插了进去——
该死,还是那么紧。
鲜少像这般省去前戏被直接插入,熟睡中的徐花棋也皱起了眉,轻轻哼着,像梦呓一般,说好胀、好大,阿云不要了。
宋薄云笑着吻去他眼角的泪,身下的冲撞却越来越狠,大张的双腿被架在他的肩上,宋薄云忍着狂躁的冲动,回回都向他的敏感处磨碾,肉洞只能愈来愈紧地回应这异物,似乎今天的水比之前更多了,宋薄云没来得及想清楚是什么原因,便在他体内射出了白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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