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
大爷看清楚情况后就换了个问题:“你又是墓主人的怎么?”
又?
温清眠很精确的抓住关键点。
“我是他们儿子。”
大爷皱起眉头紧紧盯着温清眠,终于在尘封的记忆中找到温清眠的身影。
“哦哦哦,我记起来哩,你之前也回来过。”
温清眠微微一笑,指着鲜花问道:“大爷您知不知道这些花都是谁送的啊?”
别是弄错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别人祭拜父母,今年却有人。
而且看着鲜花,都是新鲜的。
大爷也很纳闷,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我也不太清楚。”大爷慢慢回忆着,“就自从前两天来了一批人祭拜,后来就天天来,每天都隆重得很哩。”
这会天快黑了,大爷也不准备多逗留,慢吞吞朝墓园外走去。
“小娃娃哩,早点回家吧,眼瞅着天就快下雨了,再不回去家人会担心的。”
温清眠含糊应了一声。
又有谁会担心他呢?
不会有人会担心他的!
温清眠转头望着冷冰冰的墓碑,一下子就忍不住眼泪。
要是他父母还在就好了。
无论出了什么事儿,他都可以第一时间联系父母。
大颗的眼泪珠子从眼眶中夺眶而出,大有把这几年受过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似的。
“爸爸、妈妈……”
……
温清眠回到旅馆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今天穿得卫衣,卫衣帽子很大,正好遮住他的眼睛。
他离开时黏黏在睡觉,他回来黏黏还在睡。从行李箱中翻出猫罐头,给黏黏打开,放在一旁桌上。
黏黏很聪明的,它可以自己寻找吃的。
温清眠草草洗漱好后,便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去。
小镇的酒店不比京市,还可以闻到轻微的霉臭味。
被子也是湿冷的,温清眠一直睡到半夜手脚都还是冰凉的,甚至还有种冷得发抖的趋势。
相比于温清眠这边的不好受,贺景辰更甚。
他这一次发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得多,之前研制出的特效药根本就不管用。
贺景辰浑身僵直,感觉每一寸肌肉都在痛。
为了防止做出自残的行为,贺景辰四肢都被束缚中,口腔中也塞着帕子,就怕咬断舌头。
宋汀看着这样的贺景辰,可自己却无能无力,这种感受就跟拿刀子在他心坎里绞似的,痛的要命。
“倦哥,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宋汀嘶哑着声音,眼睛猩红,再拖下去贺景辰就要死了。
“你难道可以眼睁睁看着你的救命恩人就这样被活活痛死吗?”
宋汀不知道顾倦还在犹豫什么,只需要他发一句话,就可以马上进行人体试药。
再拖一分钟,贺景辰就多一份危险。
顾倦冷静的站在床边,看着生不如死的贺景辰,心中波动早已不像以前那样大。
但要他眼睁睁看着贺景辰就这样死去,顾倦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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