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响,坐在餐桌上的‘温清眠’抬眼冷冷看了他一眼。
顾倦下完最后一节楼梯就停住脚步,呆呆望着‘温清眠’不敢再靠近一步。
坐在餐桌旁边的‘温清眠’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西装,就连手中拿着的手机也不是真正温清眠喜欢用的牌子。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季桓清!
“你站在那里干吗?既然起床了,那就快去洗漱吃饭。”
温清眠穿着围裙端着早餐刚出厨房门就看见顾倦高大的身影站在楼梯口。
季桓清冷哼一声,这样傻的男人怎么可能把眠眠照顾的好。
“我看他这副样子倒不像是生病,更像是脑子被驴踢了。”季桓清看见他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愿意再一次把温清眠交给他是一回事,但看不看得顺眼他又是另一回事。
瞧这副样子,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得顺眼了。
温清眠赶紧把早餐端过去放置在季桓清面前:“好啦,大哥,大清早生气对身体不好。你尝尝我炸的油条,好几年都没有炸过了,手都生了。”
听完话后,季桓清注意力瞬间被引到油条上面。
他所谓的手生了只不过是在谦虚而已,盘子里的油条色泽金黄。一口咬下去外壳酥脆,但是里面仍还是软的。
“眠眠手艺真不错。”季桓清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顾倦也快速地洗漱好下楼来,看见兄弟俩在一起交谈,内心渴望着靠近,但又不敢靠近。
他有些惧怕季桓清。
温清眠假装去拿温度计,走向顾倦,把顾倦拉到餐桌上坐下:“夹在腋窝下面,量量体温。”
这种老式温度计需要等待五到八分钟时间,趁着这个时间,他和季桓清已经把早饭吃完。
温清眠拿出温度计一看,体温已经正常。
“早餐快凉了,快去吃饭吧。”温清眠低声嘱咐顾倦。
这炸油条的手艺还是当初为顾倦学的,生病的人吃不得油腻的东西,所以温清眠给他留的油条很少,也就是尝个鲜的量。
反正季桓清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眠眠,我们也应该回家了。”
他把回家两个字咬得很重,顾倦一听就知道季桓清是在挑衅自己。
言下之意就是温清眠的家在季家,而不是在这里。
顾倦不敢惹他生气,只能一言不发的任由季桓清挑衅。
温清眠在旁边看着也挺不是滋味的,顾倦对季桓清这副伏地做小的姿态显然把他委屈坏了。
但他也爱莫能助!
“我走了之后记得好好吃药,一天三顿的饭也别忘吃了,工作虽然很重要,但是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顾倦知道他这是要走了,季桓清在这里他也不敢多缠着温清眠,只能用希冀眼神希望温清眠留下。
留下是不可能留下的,季桓清能放任他在这里住一晚,就已经是容忍的最大极限了。
再一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温清眠叹了一口气,只要季桓清一天不松口,他和顾倦之间就不能有任何明面上的关系。
像现在网上关于他和顾倦很火的微博,温清眠也不敢做出回应。
就算是再磨蹭也是要离开的,温清眠干脆狠了狠心不再回头,快步走出门,进入商务车内。
季桓清也跟着他的脚步坐了上去,顺带把窗也关上。
“司机,走吧。”
商务车很快离开别墅。
顾倦站在大门口,望着温清眠离去的背影不知所措。
他好像又一次的被抛下了……
他很惧怕季桓清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只要他想要温清眠离开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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