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出去等你。”做了坏事莫名心虚的温砚,语气也是干巴巴的。
砰的一声。
刚打开不久的门再次被关上了。
温砚靠在墙上,忍不住用双手捂住脸,遮挡住懊恼的神色。
他怎么就没先敲门呢?
虽然他的确是有点小涩,但是、但是……
他刚刚在楚渊面前展现出的神情应该是蠢透了吧?
丢脸死了!
而且,楚渊对于他的突然闯入,居然一点异样的情绪都没有。
没有一丝慌乱、没有一丝震惊,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温砚心底突然出现一抹失落情绪。
可楚渊确实是像温砚所看到的那样平静吗?这只有楚渊本人才知道了。
温砚突然闯入,又迅速离开。在他没看到的地方,楚渊愣神了好久。
面无表情是因为楚渊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楚渊才继续穿着衣服,只是捏着衣服的手指却不知为何微微颤抖着。
穿好后,原本该去开门找小鲛人的楚渊犹豫片刻,又朝衣帽间快步走去。
楚渊直视着自己那张冷峻的脸,视线缓缓下滑,停留在自己腰际。随即,左手微抬,撩起了自己上衣的一角,露出排列整齐的六块腹肌。
门悄无声息地被楚渊打开。
温砚也已经恢复平静,只是脸颊上还浮现着未消散完的淡淡粉意,他表情略显尴尬的先对楚渊说话啊:“早上也要洗一次澡啊。”
话音刚落,温砚就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抽自己一个大逼兜。
真是蠢透了,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楚渊微微颔首:“刚运动完,出了汗。”
看出了小鲛人的窘迫,楚渊心底发笑,面上却不显,主动为其解围:“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提及正事,温砚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我记起了格瑞斯给我的那颗粉珍珠的去向了。”
鲛珠是银色鲛人独有的,异常珍贵。那时的自己很弱小,甚至有可能连命都不一定保得住,又何况是一颗价值连城的鲛珠呢。
匹夫无罪,怀璧有罪。为了活下去,也为了鲛珠不被抢走,温砚就想了一个好办法。
找一个强大却可信的人,把鲛珠赠予他,待以后有能力之时,再把它取回来。
听完温砚的话,楚渊便知道自己是被小温砚给利用了,可他并不生气,甚至是有些庆幸。
他的关注点也没放在自己被利用上,而是在第一面时,小鲛人就认定了他是一个强大也可信的人。
这令楚渊很愉悦。
温砚并没有发现楚渊的不对劲儿,因为他此刻正沉浸在深深的懊恼当中。
这破记忆,总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记得自己是询问过那人的名字的,也承诺过日后会去找他。
可温砚忘记了那人的名字,死活都想不起来。
直到一只温暖而宽厚的大手落在温砚软乎乎的发丝上揉了揉。
“我知道。”
温砚有些茫然,脑子也有些迷糊,语气傻乎乎的:“啊?”
鱼鱼困惑。
经过楚渊不知轻重的蹂躏,温砚原本就蓬松的发丝变得更蓬了。
温暖细腻的感觉似乎在停留在指尖,收回手的楚渊手指忍不住轻轻摩挲着,似乎在怀念着刚才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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